怎么..”
马道长神情郁郁,说:“我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是个副教授,今年的职称评定下来了,还是副教授。那天心情不好,就多喝了几杯,酒驾出了车祸...”
“这个驼背的老道...”马道长苦笑道,“叫马一真,也有说叫马一针的,使得一手好金针,靠行医问卦,浪迹江湖。直到六年前,被我夺命改舍,占了他驼背的肉身。”
“那时间不对啊,你也是今年才穿越过来,怎么又是六年前夺舍改命?”杨波大惑不解。
马道长摊摊手,说道:“这或许是空间扭曲,时间变慢的原因...”
擦,这么说我们穿越到大明,又一次验证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又或者说,咱俩是两只薛定谔的猫,状态未定,生死不知。”
杨波无限悲伤地摆摆手,说道:“别整这些没用的,再怎么说,我们都是撸蛇。”
马一真捋了捋胡须,想要仰天长叹,可九十度驼背的他却不容易做到,说道:“这只是个开始,往后怕是越来越凶险了。要知道现在是崇祯元年,咱们的麻烦可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