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叛?
还是左文灿背地里,把她和一头母猪相提并论?
今后该怎么办,难不成她就这样离开左文灿?
离开左文灿,又当如何?
从此以后,她便形影相吊,孑然一身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她实际上并没有认真思考过,竟是一时冲动,孤身一人来到此地,差点把命给丢了。
原先她打定的主意是,在天黑之前,赶到梅镇,在梅镇歇息一晚,第二日便赶去沈家堡,她爹封万里在沈家堡打算在沈家堡开设钱庄,还未开业,她可以在那里暂住一段时间,然后再定将来的行止。
可是如果爹爹问起来,她该如何回答呢?
封家在山西可是一等一的大家族,她爹封万里更是有名的盐商,家产万贯,可她的事儿,怎么说都不是件光彩的事儿啊。
杨波如此简单的一问,封雅雯思虑良久,无法做答,却是反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西山...带着人来放炮。”杨波开口便后悔了,火箭炮是石庙的秘密武器,按理不应该告诉不相关之人,只好胡乱支应一下。
“放炮?”封雅雯蹙了蹙眉,说道:“放什么炮?”
“这个嘛,这个你别管,你在马车上,没有听到炮声?”杨波奇道。
“哦..”封雅雯恍然,原来听到的那些闷雷一般的声音,便是杨波在放炮啊。
俩人就这么聊着,封雅雯突然面红耳赤,身体不安第扭动起来,说要下车。
杨波见她忸怩的样子,也是秒懂,人有三急,封雅雯可能急着想要下车解决问题,杨波赶紧跳下马车。
封雅雯也下了马车,两脚触地的一瞬间,突然腿一软,幸亏杨波手疾眼快,一把拉住她,否则,定是要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岂不是很尴尬。
她坐在马车上的时间太长了,刚刚又昏迷过去,身体都快散架了,这种情况之下,脚不软才怪呢。
封雅雯好不容易站定,左右看了看,那匹马还躺在雪地里,看来情况不妙,车夫的一条腿给摔折了,火枪营的几个人正围在那里,像是在救治。
“杨波,你过来。”封雅雯试着往前走了几步,却又扭头,红着脸说道。
“干什么?”杨波奇道。
“我有些...怕,你帮我....望望风。”封雅雯臊得不行,吞吞吐吐地说着,耳朵根儿都红了。
杨波跟在封雅雯身后,俩人越过一个小山包,四下除了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