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从包裹里取出件物事,红着脸交给沈燕青,沈燕青伸手接过,打开,凑近观瞧一阵。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沈燕青拽了句文,抬眼瞅瞅香儿,奇道:“这么多?当时疼是不疼?”
“哎呀..”香儿捂脸,一跺脚,叫了起来,“大小姐,这种事...如何说得的呀..”
“小浪蹄子,快活都快活了,做得却说不得,是何道理?”沈燕青出手在香儿身上挠一把,“老实道来,不然,本大小姐让你好看。”
香儿不甘示弱,伸出禄山之爪,欺身上来,两女你掐一下,我揪一下,也顾不上矜持,就在杨波的床榻上开战了。
一时间,两女披头散发,衣襟大开。
美女打架,确如一道亮丽的风景,一般人可见不着。
杨波推门进来,偏偏看着了。
“什么事说不得呀?说来我听听。”杨波心花怒放,眼珠子溜溜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无限春光,尽收眼底。
两女顿时乱做一团,像是屋里进来只大老鼠,哇哇大叫着从床上爬起来。
沈燕青理了理散乱的发髻,抻了抻衣衫,大喝一声:“大胆采花贼,竟敢夜闯本小姐闺房,看刀,我的刀呢...”
“你没搞错吧,这可是我的卧房。”
沈燕青刀没找着,倒是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香儿去给公子准备洗澡水去..”香儿说着话,拔腿往外跑,沈燕青紧随其后,“等等,我也去看看。”
一前一后,两女落荒而逃。
杨波在书案前坐下,拿起铅笔,在一张纸头上涂涂写写。
适才在工地上发生的斗殴也给杨波提了个醒。
各处的流民,一下好几万人,且越来越多,这些人起初只为吃上一口饱饭,可以后呢,温饱解决了,就该生事了,无他,人性如斯。
大明有大明律,不可谓不严苛,但此时的大明,朝纲不振,贪腐成风,何曾执行得下去?
执行不力,反而成了滋生贪腐的温床。
作奸犯科固然是罪,吏治败坏更是大恶。
现在是乱世,乱世用重典,本不为错,只是,在杨波看来,沈家堡的做法,动不动就剁手砍头的,太不人道。
别的不说,那些被剁了手脚的,人没死,得养着,从社会资源的角度看,也不划算啊。
杨波突然想到‘关禁闭’,后世战争片里,那些犯错的人,常给关禁闭,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