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凝土,你瞧,承重的地方都用水泥加固了,放眼大明,也是独一份,能不结实吗?”
两人一阵互吹,待到许二江的带着车队赶来,人员,货物,马车都要作一番乔装改扮,只等夜幕降临,借夜色掩护,秘密出发,神不知,鬼不觉。
一切安排停当,杨波和封万里又到里屋落座,继续密议。
这次算封万里有一次帮了忙,杨波少不得要表示一番谢意。
“自从老夫称你贤侄的那天起,贤侄的事儿就是老夫的事儿,但凡贤侄开口,老夫没有不出手的道理,贤侄何须言谢?”封万里慨然道。
“只是..”封万里瞥了一眼杨波,叹道:“贤侄可知,这私运军械出关,乃是砍头的大罪呀,老夫为了贤侄的事,便豁出去了,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万一路上有什么闪失,老夫一把老骨头,死者死矣,还望贤侄莫要怪罪于我才好哇。”
杨波心里清楚,封万里这是在邀功呢。
王长生在密信里说得清楚,一路上,他见识了封家的手段,可谓手眼通天,路子野着呢,偷运军火出关这种事儿,轻车熟路,铁定没少干,遇到关卡,无非是多打点些银子罢了。
在杨波看来,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就不算问题。
当然,另一个角度看,大明官防真是给渗透得跟个筛子似的,基本上属于系统性坏死。
至于封家,只负责贩运,辽东那边给他打个折,这边按市价收购,两头都有得赚,至少不比他们自己收购赚得少。
“封总放心,日后但凡皮货生意,我们都照此办理,决不让伯父少赚银子。”杨波轻笑道。
封万里要的就是这句话,听闻杨波此言,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踏实了。
嘴里却是说道:“贤侄这般说话,可是见外了,贤侄赚银子的路数多不胜数,手上有枪有炮,老夫自然知道贤侄吃肉,总会让老夫喝碗汤的,哈哈哈。”
二人在里屋详谈良久,之后,两人各自招来掌柜的巴图和许二江,倘若路上遇到各种意外,应当如何处置,事无巨细,都交代清楚。
杨波在后院用过晚饭,天色已晚,送走了巴图和许二江等人,杨波便要告辞,不料封小杨波天却拉住杨波的衣角,不停地使眼色。
杨波早把封小天的事儿忘了个干净,见封小天眼色,这才想起来,无奈之下,便和封万里提及封小天要去万里学堂念书的事儿。
封万里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胡闹,一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