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差辈分,可你和杨波年龄相差一轮,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有违人伦,按理你们两个都得浸猪笼滴..
可封万里毕竟是个商人,商人行事,首重利益,从来不会感情用事。
冷静下来细想,这样的结果其实不坏啊。
雅雯一早就盼着有个孩子,现在岂非如愿以偿?
杨波呢,生得俊美不说,本事也不小,生出来的孩子想必也是才貌双全啦,对不对?
更重要的是,多了这层关系,就凭杨波那些匪夷所思的神奇本领,对封家绝对是利好哇。
唯一的,就是这个左文灿,今日左文灿的表现,实在让人不放心,那天他把这件事儿捅出去,雅雯岂不成了天下的笑柄?杨波也落不下好,他这亲爹名誉受损,连四通钱庄的生意都要受到影响,这就不能容忍了。
除掉他?
不过,不能在沈家堡,否则,极有可能招来更大的麻烦。
封万里沉声道:“找几个好手,先盯着,耐心等待左文灿离开沈家堡的那一刻,记住老规矩,要干脆利落,不留遗患。”
此时的左文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封万里正在谋划,要取了他的性命。
冯仪背负着双手,走出办事房。
韩赞周不在,左文灿醉卧在床,衙门里就数他的品秩最高,山中无老虎,猴子能称王,在衙门里走走看看,也是职责所在。
后衙设有库房、茶水房、厨房、柴房等,几个杂役正在忙碌,时辰不早了,也该准备晚饭了。
行至左文灿的住所,冯仪探头张望,见翠儿低着个头,打屋里出来,便道:“翠儿,你家老爷可还好?我过来瞧瞧左大人。”
翠儿抬起头,脸上有泪痕,嘴角红肿未褪,额头上一块乌青,估计又挨打了,左文灿但凡醉酒,便拿倒霉的翠儿出气,看来传言不假。
左文灿这个死变态,真是畜生不如。
“老爷睡下了,冯爷改日再来吧。”翠儿着慌地抬手掩面,应了一句,一路小跑地逃进厨房。
冯仪回到自家房里,快速换上一身半旧的青衣,腰间束上一根粗布腰带,在门缝里左右察看一番,见四下无人,便悄然从后衙的侧门闪身而出,混入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这一带属沙柳,沙柳是南溪河码头通往石庙的必经之路。
近来,沈家堡的海运日渐繁茂,南来北往的,甚至还有海外番邦的海船,越来越多地停靠在南溪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