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这种文化层面的东西,无疑是一种精神追求。
不然呢,古人曾经曰过,饱暖思淫/欲,往那个方向追求,像个暴发户,甚至有点堕落,就不好了。
音乐乃是大雅之事,更重要的是,还能赚银子,从后世的经验来看,流行音乐无疑是个巨大的产业。
那啥,这叫经济搭台,文化唱戏?
不对,似乎是文化搭台,经济唱戏?
算了,不想了,反正就那个意思。
杨波越想越兴奋,眼底精光闪闪。
嗯,这真是个天才的想法呀,杨波禁不住在心里暗自得意。
吧嗒,吧嗒..
徐尔觉又开始吧嗒起旱烟来,真是扰人清净啊。
野味已收拾妥当,杨波在南溪河里洗手,一次又一次,直到闻不出一丁点儿的臭味和腥味。
杨波不胜其烦,伸出手来,“有烟丝么?”
“有,有..”
徐尔觉忙不迭地从烟袋里掏出一把烟丝,递给杨波,嘚瑟道:“早说过烟草是个好东西,杨兄果然也忍不住想要抽一口了?”
杨波接过烟丝,从怀里掏出他随身携带的记事本,撕下一张纸头,把烟丝放在纸头上,卷起来一拧,做成一个锥形的烟卷,递给徐尔觉。
“你抽抽这个。”
杨波起身站起来,刚一转身,迎面撞上一堵墙,其实是撞上两座耸立的高峰。
董清扬?
没事你站这里干什么,真是的..
“杨波,你..你往哪儿撞呢!”
董清扬双手护胸,神色微愠地瞅着杨波,口气里不无责怪的意味。
“抱歉,董姑娘。”
杨波往左边一闪身,想要溜,董清扬抬脚向右跨了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杨兄,耗子喂汁。”
徐尔觉嘴里叼着那根卷烟,嘶嘶地抽着,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杨波,你身上什么味儿,这么臭啊。”
董清扬抽了抽鼻头,皱起了眉头,一脸嫌弃地看着杨波。
奇了,这董清扬性情大变啊。
不过,杨波爱洁,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把衣袖凑到鼻子跟前嗅了嗅。
尼玛,还真是有些臭。
该死的黄鼠狼,死都死了,还要遗祸人间,现在倒好,都被董清扬这胖妞嫌弃了。
杨波在心里骂了黄鼠狼一千遍,问董清扬:“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