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连蝌蚪都不肯给。
杨波,你好贱,好贱,好贱啊。
蒲佩瑶都要气炸了,今日便要踢死他,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杨波知道蒲佩瑶难缠,见到就犯怵,到了舟山,尽管魏国公徐弘基住在蒲府,杨波也极少去拜访,魏国公和蒲自训都有些生气了,以为杨波架子太大,怪得杨波一头包。
“哎,哎,哎呀...”
龚士道受不了了,叫道:“大小姐,冤家宜解不宜结,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别踢了,哎哟,别踢了....”
“你是谁?”蒲佩瑶恼道。
机会,这是机会!
杨波赶紧一探头,说道:“佩瑶,这位龚先生可不简单,人家是新任浙江巡抚陆大人的幕宾,还不快点收...收脚。”
“噫...”
蒲佩瑶闻言一怔,立时收了脚,“新任浙江巡抚陆大人?”
“不是陆大人,是陆大人的幕宾龚士道老先生。”
杨波大着胆子,从龚士道身后钻出来,跟蒲佩瑶解释一番,蒲佩瑶倒是没再发飙。
“原来是龚先生,佩瑶唐突了,请龚先生勿怪。”
“家父和魏国公都在家呢,爹爹得知龚先生尊驾在舟山,还不知如何高兴呢,请龚先生移步去蒲府一叙?”
蒲佩瑶说着话,盈盈向龚士道福了一礼,这就算是正式邀请龚士道去蒲家做客了。
“固所愿,不敢请尔,呵呵...”
其实,蒲佩瑶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拿出世子夫人的派头,也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龚士道就觉得很受用,当即捋一捋胡须,乐呵呵地答应了。
蒲佩瑶也顾不上再坐马车摆谱了,索性陪着龚士道徒步回蒲府,临了还没忘多骂杨波一句,“渣男,今日且放过你,改日在收拾你,哼。”
“......”
杨波只能受着,扪心自问,他确实有对不住蒲佩瑶的地方,他和蒲佩瑶之间的问题,根本无解。
做人难,做个守身如玉的帅逼男人,难上加难。
“都散了吧。”也不知谁喊了一声。
没热闹可看,吃瓜群众觉得无趣,赶紧各回各家,晚饭还没做呢。
杨波正跟李文玉几个把总打招呼,也准备打马回军营了。
何起风突然开了口,“哥哥,我看骆腾蛟就不是个好东西,没准儿,那小娘子的夫君和儿子都是他让人弄死的,依了我,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