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说得再怎么动听,又有何用?咱家问你,漕运呢,你也不想想,若是按你说的,把漕运就断了,你杨波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皇上砍的。”
这确实是个问题,漕运竟然也靠黄河水,一是,从淮安清口到宿迁被称为中运河,其实就是泗水的一段,泗水里的水就是黄河水;二是,朝廷的政策一向宁愿黄河向南决口,也不愿向北决口,因为一旦向北决口,黄河水将冲毁会通河,而会通河正是通往京城的运河的一部分。
张延登瞅了杨波一眼,问道:“杨波,你可有解决之道?”
“没有运河漕运,走海上啊。”
杨波拍了拍木台,又道:“沈家堡有能力建造这样的大型货船,从海上走,速度快不说,成本还低。”
“可是,百万漕工,衣食所系...”
漕运没了,漕工没活干了,可能会引起社会混乱。
杨波没等张延登把话说完,直言道:“张大人有多少漕工,交给我便是。”
张延登不解地看着杨波,杨波却看向韩赞周,说道:“相文兄,可还记得我们曾经谈过在台湾种甘蔗的事,把漕工送到台湾去种甘蔗,岂不正好。”
“好你个杨波。”
韩赞周伸手问杨波讨拂尘,气呼呼地说道:“原来你在这儿等咱家呢,说到底还是为了你的糖厂,你的一己之私。”
杨波争辩道:“运送漕工去台湾,不需要朝廷掏银子,而且一旦甘蔗种下,第二年便能为朝廷带来五十万两的赋税,这怎么能是我的一己之私呢?”
“这个咱家倒是给忘了,嘿嘿...”
韩赞心花怒放,转身对张延登说道:“这事儿还真有,五十万两啊,杨波若能给得起,也不少了,咱家还给皇上上过题本呢。”
杨波又道:“张大人,既然提到银子,咱们就来算个经济账,淮扬少了水患,人民得以安居乐业,生活富足之余,还能为朝廷多交赋税;走海运保守估计,可以为朝廷节省一半的花费;黄河不走淮河,洪泽湖便无须再蓄水,可辟出数百万亩农田,又是一笔收入,还有台湾的五十万两,这都多少了?”
“....”
张延登没有吱声,一来杨波的所言,他需要时间消化,二来,这事儿太大,他做不了主,何况他现在还没有正式上任呢,三来,对于杨波的能力,他也是半信半疑,从杨波倒腾出来的那些产品来看,已经堪称神迹,又让他更倾向于认为,杨波的说辞可信。
这么大的事,怎可只听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