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说都不会话了,还振振有词。
杨一鹏就爱这一套,早在盱眙的时候,杨一鹏跟他玩儿什么三个锦囊的游戏,杨波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高妙之处。
‘那你去竹园找青儿姐姐,让她为你在竹园安排个住处。’
杨若菲闻言,顿时眉开眼笑,又道:‘好滴,那我去拉,呆会儿我滋你。’
‘若菲,你不用滋...’
杨若菲显然没理会杨波在说什么,她已经下线了,这丫头简直...不懂礼貌。
“杨老板...”
杨波听到门外有人叫他,转过身来,见是骆天翼,赶紧摆手,“咱俩已经下过了,不下了。”
骆天翼呵呵笑着,推门而入,顺手把门带上,“在下另有其事,杨老板可知晓京城里的老皇亲?”
杨波刚从杨若菲那里得知,老皇亲就是崇祯的老丈人周奎,当时便在脑回路里搜了,没有周奎,但是有关大明末代国丈的信息却是不少,这就对上了。
周奎做了一辈子的守财奴,临了让刘宗敏用夹棍逼去家产五百多万两,一家人的性命也没保住,何苦来哉!
人活着,钱没了,是个杯具。
人死了,钱没花了,是个餐具。
周奎两样都占全了,那就成了喜剧,周奎就是个笑话,杨波对他可没什么好感。
“老皇亲出了什么事,他死了?”杨波口气不善。
“....”
骆天翼一窒,稍顿才道:“老皇亲仰慕杨老板已久,想跟你见个面。”
“你倒是领他过来呀。”杨波朝骆天翼身后看了一眼,奇道。
这杨波不按规矩出牌啊。
骆天翼明白杨波这是在戏弄于他,心下恼怒,却不便表示出来,皱眉道:“老皇亲人在北京,在下如何能领得来。”
“切...”
杨波站起身,厉声道:“骆天翼,我警告你,若是想在沈家堡长呆,就安分点,别以为只有你的秀春刀能杀人。”
“杨老板,何出此言?”
“那里老实告诉我,你们企图对王西铭杀人灭口,是怎么回事?”杨波冷眼看着骆天翼。
“....”
骆天翼又是一窒,心中的怒气终是在脸上显露出来,嘴里却是断然否认,“据我所知,王西铭现在安然无恙,杨老板切莫听信传言,在下可以负责地说,在下和老皇亲都跟王西铭一案没有任何干系。”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