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排除用强的可能性,假若是李潇情愿发生关系,那这样一来形势会对严铮很不利。
然而接下来,她就从警察口中听到了另一条相当关键的信息。
“事发房间里有一股异香,专业人员昨晚判定是市场上某种少见的安定剂,48小时内可以说不会完全消散,是凶手为了方便行凶才使用的。”
方淼脑子飞快运转,眼神猛地一亮,忙问:“那李潇又怎么会死呢?”
“先奸后杀,死者是窒息而死。”警察视线转到严铮身上:“其实今天找你们来,也是想告诉你们,警方已经锁定凶手了。”
……
出了警局,方淼愉快的原地转圈,一直到回家,整个人还处在十分兴奋的状态下,一转眼人又安静下来。
“你说凶手为什么要烧掉李潇的衣服?”
严铮把冷饮放到桌上,挨着她坐下,垂眸问:“很想知道吗?”
方淼躺在他身边,冲他点头。
严铮抬头,脖子靠在沙发上,仰头看天花板,就说了三个字:“洁癖症。”
方淼对这个词并不陌生,不就是和她不爱吃二手手抓饼一样吗,于是又问:“你是说,凶手也就是李潇的前夫因为有洁癖症,所以烧了她的衣服?”
这逻辑怎么说得通?
“我送李潇回家那晚,凶手就在房间里,他什么都能看到。”
有好几秒,两人谁也不说话,严铮起身来到窗边,想到离开前看到的那个黑影,又想到李潇非常大声地强调自己不是妄想,心终究还是落了下去,他一直以为是李潇在找借口,原来危险就在咫尺之间。
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抱住自己,严铮呼出一口气,“我现在终于可以更真切地体会到你的心情了。”
一条生命的逝去,追究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却发现有一条与你有关时,那种心情用自责形容也远远不够。
方淼了然,同时又心疼不已,紧紧抱住他,安慰道:“都过去了,今后会越来越好。”
这是她常常用来宽慰自己的话,如今要说给他听。
严铮看了看天,有大片厚厚的乌云从东边黑沉沉的压过来,A市终于要迎来一场大雨了。
而这一次风波真的会就此过去吗?
——
摆脱嫌疑后,外界对于诊所的非议声也渐渐消失了,毕竟每天都会有新的话题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于是,诊所就在某一个很平常的日子里重新开始营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