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紧接着,我就被黑衣男子提了起来,一阵旋风似的离开,转眼间便回到了奶奶家,他一把将我扔在了床上,欺身上前,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惊恐大叫:“你干什么,不要这样,求你放过我!”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浪蹄子,以后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话音刚落,身下便传来一阵剧痛。
现在,我已经生不如死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再次醒来,天已经黑透了,奶奶坐在床边,出神的看着我,看到我醒来,连忙端来饭菜。
我哪里能吃得下,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奶奶,我们家到底招惹了什么东西,那黑衣男人到底是谁?”
奶奶叹息一声:“这事,我瞒了你十九年,本想带着这个秘密入土为安的,可是没想到,他终究还是找上了你。”
紧接着,奶奶便将事情娓娓道来。
十九年前,我母亲身怀六甲,还有十来天就要临产了,因为我姥姥病重,跟我父亲回娘家待了几天。
回来的路上,经过隔壁村乱葬岗的时候,我母亲一脚踏进雪窟窿里,差点没被冻死。
这一摔,动了胎气,羊水破了,父亲好不容易把她从雪窟窿里面挖出来,可是母亲却冻的没力气生孩子了。
这样下去,很可能一尸两命,正巧这个时候,乱葬岗上传来了一阵狐狸叫,我父亲便爬上去,抓住了那只受了伤的黑狐,剥了皮盖在母亲肚子上取暖,让我母亲喝血吃肉,有了力气,才缓过一口气来。
我被母亲生在了乱葬岗上,一生下来,左额上就有一块黑狐皮胎记,母亲被冻伤,产后大出血,就那么撒手人寰了。
据说我一生下来,发出的第一声不是哭声,而是一声悲戚的狐狸叫,父亲每每抱着我,都惊惧万分,不久便在一次上山砍柴过程中,失足掉下了悬崖,粉身碎骨。
说到这里,奶奶已经泣不成声,我摸着左额那早已经不存在的胎记,心也紧紧的拎了起来:“你是说,当年被我爸剥掉的那只黑狐,就是今天我看到的那黑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