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站不得,被打击的生生就要倒下去,幸好被管家搀扶住了。
好在陈老夫人也算历经风霜,没有被这事打击得一蹶不振,很快就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管家,你现在再去趟苏府,与晓怀通个气儿,然后回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
晓怀就是苏大夫人嫁入苏府的陪嫁丫鬟,此时正在灵堂为苏大夫人守灵。
“夫人……呜呜……”晓怀并不敢大声哭泣,只是在角落里小小的啜泣。
管家来到苏府将晓怀带出灵堂,至一僻静处时才问道:“大小姐去世的消息已传回了府中,你告诉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说来也巧,在苏大夫人去世以后,为她更衣的人中正好就有晓怀,管家这么一问,她憋不住的哭了起来,“夫人不是因病而死,她是被掐死的!”
“你先别哭,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吗?”管家虽不是女子,却也习惯随身带着巾帕,从怀中掏出来递给晓怀。
晓怀其实并不知道什么,但管家问了,她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我只知道夫人被放回府后就被禁了足,那日老爷进夫人房中话谈许久,出来以后就说夫人因病暴毙,要我们准备丧事,可我进去瞧见夫人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她……”
“好了,你回去吧。”管家见晓怀又要哭,便让她回去灵堂继续守灵,而自己则回去禀报消息。
陈老爷拍案而起,“苏定原这个混账畜生!竟如此轻贱我女儿!”
“你生再大的气又有什么用呢?”陈老夫人在一旁椅子上坐的端正,这结果也算是在她预料之中了,拨着重新拴好的佛珠,让人看不出悲喜。
陈老爷气急败坏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什么也做不了。”陈老夫人挥手让管家退下,待人走后才道:“苏定原不过是最直接的凶手罢了,指使他下手的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陈老爷其实一度觉得,他与陈老夫人的身份应该互换一下,这谋略气度完全不可比拟,“夫人此话怎讲?”
“当日寿宴最直接的受害者是三皇子,可那三皇子是为谁挡了灾?”陈老夫人并不吝啬为陈老爷解释,“若当时吃了糕点的是皇上,那别说是苏家了,就是我陈家都有可能保不住!”
陈老爷大惊失色,“是皇上指使的苏定原?!”他慌乱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
“你现在不必惊慌,咱们的女儿已经为咱们挡了罪了。”陈老夫人叹了口气,“可是咱们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