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渝,臣妾没有背叛殿下,一定是有歹人在陷害臣妾……”
苏雅音亲眼见到一条鲜活的人命被自己的枕边人自己相伴的丈夫所虐杀,吓得魂飞魄散,膝行至沈怀信面前,死死的抓着丈夫的腿。
“贱人!”沈怀信贵为皇族,怎么也想不到会受此奇耻大辱,全不似平日里的怜惜,一脚便将哭的梨花带雨的娇妻踹的重重摔倒在地。
“殿下,我们情投意合,伉俪情深,殿下对臣妾悉心爱护,臣妾怎会背叛殿下呢?”
苏雅音虽心中惊惧,可仍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殿下平时最看不得她垂泪,往日必定柔声细语安慰。美人垂泪,雾眼朦胧,细细的眉微微的蹙起,娇媚而又惹人怜爱。
可看在沈怀信的眼里,便是矫揉造作,虚情假意,现在苏雅音的脸怎么看都令人生起浓浓的厌恶之情。
沈怀信心里又好笑又恶心,一次又一次,他被苏雅音那个贱人的娇弱所打动,对她细心呵护,可却一次又一次的错,甚至让一向青睐宠爱自己的父皇迁怒恼恨自己。
此时的沈怀信已经不是以前苏雅音面前那个俊郎非凡的丈夫了。沈怀信俊逸的脸上扭曲暴躁,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贱妇,你真是让本王恶心,亏了本王处处呵护你,甚至在那次宴会上的事情,明明知道你胆大包天意图加害,本王仍与父皇争论,苦心救你,否则你早就血溅当场,现在又怎么有机会不甘寂寞去偷人,给本王带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沈怀信的眼中满是嫌恶与恨意,那眼光仿佛不是在看自己的妻子,而是在看窑子里那些朝三暮四、出卖肉体的妓女。
苏雅音何曾见过沈怀信如此嫌弃的眼光,自初见他们一见钟情时,沈怀信看她的目光都是脉脉含情的,两人就像那双栖的鸳鸯,惹人羡慕,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可沈怀信现在恨不得用眼光杀死她,更不会有平时的体贴,现在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跌坐在地上。
“殿下,殿下,还请念着往日我们的情意,给臣妾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们有那么多美好的过往,求求你,不要相信现在一时的情况就冤枉了臣妾呀!”
苏雅音被沈怀信的眼光刺的不管不顾,厉声尖叫,眼泪鼻涕的都下来了,在脸上汇集起来,整个脸扭成一团,不住地往沈怀信的身上蹭。
此时的沈怀信对苏雅音的感情,除了厌恶还是厌恶,鄙视着离开苏雅音,退了好几步,远远的站开。
一听苏雅音提起往前的美好时光,只觉得反胃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