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那个闯进来听到她名字却认不出她的男人,又是谁?年师师又是谁?
为何一个正值芳龄的姑娘死去,他们却是无动于衷?
想了许久,谢子衿得出了一个结论,在信息尚未凑齐前,闭门造车乃是浪费时间。
倘若沈怀瑾与林含章一直不肯告诉她这些事情,除非一直待在沈怀瑾身边,不然……想把这些事情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近乎不可能。
她将这事儿想明白了之后,一箩筐的糕点竟也被吃得干干净净了。
谢子衿微觉得有几分窘迫,正要说几句话来打破这份沉默,谁知不待她开口,二人已是率先走了出去。
“王爷……林大人,你们去哪里?”
谢子衿此时已顾不上什么尊敬不尊敬的,跟在沈怀瑾林含章身后走了出去。
听到她开口,沈怀瑾骤然顿住,转过身来看她,“你且在屋子里待着,不用跟来。”
谢子衿怔了一怔,有几分黯然神伤地开口道,“王爷……是不需要我了么?”
沈怀瑾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哀怨口气惊了一惊,意识到方才自己的语气太过严肃,便转换了语风,“此去凶险,你毕竟是个女子。”
谢子衿不悦地挑起眉,坚持道,“我好歹也会几招擒拿,其他不说,防身的本事还是有的。不会被人掳走的,夫人放心!”
她竟是自己也未能听出这话的揶揄之意。
想起自己是如何被送到扶摇山上去的,沈怀瑾不由得面色阴沉了一瞬,见林含章不语,无奈松口道,“倘若当真要去,便收拾好自己,别折腾出什么乱子。”
“好!”
谢子衿便跟着林含章等人一同来到了浪子馆。
由于今日发生的惨案,浪子馆内现在是一片死寂,所有人唯恐沾染上了这不干净的气息,均是安分守己地待在屋里。
大厅内也未盏灯,黑漆漆的一片,谢子衿紧紧地跟在沈怀瑾身后,上了二楼。
脂粉香自从走进浪子馆的门,便一直绵延不断地闯入她的呼吸之中,扰得她尤其头晕,也不知那些进来采香的男人是如何受得了的。
谢子衿掀开水帘,走到二楼的一扇雕花红木门前。看得出来,这扇门相比起其他的门,更加用心装饰了一番。
进了屋,便看到那白绫悬在梁上,女子的尸体已经被放了下来,安置在了床上。
张采臣与另外一名男子站在尸身之前窃窃私语。
林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