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委实没有想到阿泉竟会做出这种事来。
毕竟在她心中,阿泉仍然是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柔弱书生,不可能会与酒色染上关系。
若非把脉,确乎是极难发现这回事,那些隐藏在身体中的秘密,竟是被她阴差阳错地知晓了。
苏子衿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她又是想起另外一桩事来。
昨日阿泉告诉她之所以会迟到,乃是因为去祭拜阿菁,可她并未在他身上闻到燃烧纸钱沾染的那种气味。
后知后觉,苏子衿才意识到兴许阿菁还活着。故而她决计在临走前寻阿泉问个明白。
既已经知晓阿泉最近沉迷于酒色,想必定然能够在烟花柳巷之中寻到她。
京城唯有浪子馆与醉花楼两家较为出名的青楼,而浪子馆前几日出了人命,不少嫖客都有意避开了浪子馆,去往醉花楼了。
苏子衿马不停蹄地回客栈,于沈怀瑾的屋中挑了一件银月雪浪长袍,又挑了块玉佩挂在腰间,随即拦了一辆马车,“去醉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