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有些发愣,刚要张口回答,林夜墨就摆摆手,“回去吧。”
林夜墨回到摄政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侍卫长继续查苏月白的身份,他就再给苏月白一次机会…就一次,若果她真的跟前朝没有关系,他愿意去挽回。
而让他心烦意乱的苏月白此时此刻正在给苏胥东包扎伤口,“大师兄你怎么会受伤,这武当还有人能打得过你?”
苏月白第一次给人包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弄疼了大师兄,于是显得格外小心翼翼,苏胥东闭着眼睛,神情很是严肃。
“你今天没有出去吧。”
苏月白连忙摆手,“我记得你不让我出去,我自然是不敢出去。”
“我已经知道了信物在哪。”
一听见信物苏月白就兴奋的不得了,“真的么?信物在哪,大师兄你找到了?”
“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我已经试探了一次,我尚且受了伤,你就更不用说了。”
苏月白立刻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连大师兄这么武功高强的人都受伤了,自己进去了不就是鸡斗黄鼠狼–自己找死么!
“大师兄你在么?师祖爷叫你带着你的小厮到大厅集合。”
苏月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大师兄肩膀上面的伤,有些担心,苏胥东则是仿佛没有看见这伤口一样,“知道了,我一会就到。”
门外的弟子应了一声立刻退了下去,而苏胥东则是以最快的速度找了一件干净的外套穿在了身上,“一会不管他们问你什么你只需要说不知道,你一整天都在屋子里面,还有就是不管是谁你都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说罢拉着苏月白走出了房门,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冷静睿智,即使如此苏月白也没有心情去看他的俊颜,她的所有精力全都集中在了他们两个紧握的手上。
她和大师兄牵手手了!一到了武当大厅她还有些迷茫,她明明之前跟大师兄有比这个更亲密的举动,可是怎么今天就感觉心跳这么快?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做了跟大师兄结婚的梦?
苏月白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清醒,大师兄只是单纯的拉着自己给自己打气,自己怎么能龌龊的多想呢,不过大师兄人美也就算了怎么手也这么好看,我多摸几下应该感觉不出来吧。
大师兄的手上有常年练剑形成的薄茧,苏月白的手在那上面摸来摸去,即使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又不忍心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只好任她摸。
“今天我武当的禁地禁制被人所触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