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主子,这阎相如今分外不留情面了,这妖娆夫人小产,他怎么这么上心,昨天少爷来还说起呢,前朝已经有好几十人都让他投入大牢了,王上都没他那么生气,哼!”铃儿为自家主子不平,入宫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这么没面子。
“是呀,确实奇怪,他一直都对王上不太恭敬。”澜贵妃沉思了一下,而后又摇摇头,转头提醒自己的陪嫁丫头:“这些话,你在我这里说说就算了,出了这门断不能再提的,懂么?”
“是,主子。”铃儿低头退下了。
他,怎么样了,已经多久没见过他了,他那么期待这个孩子,现在应该难过得眉头都揪到一起了吧,他应该一直陪着她吧,也是,他们一起拥有了一个孩子,如今又一起失去了,会更珍惜彼此吧。。。。
从天亮一直到夜深,窗边,澜贵妃的衣襟已经湿透,沉浸在自己心事里的她完全没有发现,院子里闪过的身影。
“阎相,这株是月苋草,常长在阴冷潮湿的水边或者石下,一般是用来诊治小儿赤热之症的,不过,因为还是略有毒性,所以只有山野之地的村医才会用,太医馆和首相府内均没有此种药物。”首相府内的医官向眼前阴沉着脸的阎相说明着。
“那这草,对孕妇和胎儿可有影响?”阎相问到
“这个,偶尔使用的话,应该没什么影响,但若是长期服用,母体便会寒凉过重,以致损伤机体,难以保全胎儿。”医官想到了什么,胆战心惊了起来。
“所以,如果有人长期在孕妇饮食里下了这种草,就有可能让她小产。”阎相声音大了起来。
“是,是有这种可能的。”医官不自觉的就跪下来伏地了。
原来是她,不,早就应该想到是她了,除了她还有谁会如此害怕染诞下孩儿,铆家,本相该拿你如何呢?
“启禀王上,阎相请您到书房议事。”内官站在流云轩门口已经半天了,茧还在给染喂粥,并没有理会,待染喝完了粥,又喝了几口清茶,帮染盖好了被子,茧这才在内官三催四请之下,往书房走去,走到门口还不忘嘱咐宫娥们想着给染喝药。
钟政殿内,书房里,阎相带着左右司丞、太医、禁卫统领等人,都在等他,茧一时有点慌神,忙走到主位坐定“诸位有何事如此急切要孤来议的?”
“此事关系王室血脉,和后宫安宁,还请王上决断。”阎相象征性拱了拱手。
王室血脉?后宫安宁?茧坐不住了:“难道妖娆夫人的小产另有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