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好久,却下不了决定,好在那人不知为何突然称病,把所有公文都直接丢给自己处理,这几日昼夜无休的忙着看手札,批复修订,一时也没什么空闲想起,直到批复到熠将军上的请求赐婚的手札,才又烦恼起来。
“你先去趟大将军府,宣了孤的旨意,赐婚熠将军和铃儿,流云轩的事情,我还要再想想。”说罢,将盖了章的旨意递给了荆,荆双手接过,刚转身要走,复又转回来,一拱手,开口道:“王上,妖娆夫人虽和王上一样,与那人有灭门之仇,但,人心难测,尤其是这男女情爱的事情,她心底究竟如何看待那人,如何看待王上的,您还是要计较明白的,奴不想看王上难为自己。”说罢便离去了。
茧愣了一会,皱紧眉头摇了摇头,又投入到一人多高的手札内。
“他如今日夜处理公文,应该没有空再来打本相的主意,这几日,朝堂众人有何动向?”阎相坐在自家书房内,听着吏部尚书的回报:“相爷,最近朝内越来越多官员属意王上亲自批复手札,他们认为,王上批复言辞恳切,与相爷的严厉甚为不同。”
“哼!本相严厉还不是因为他们办事不利,那人自己什么都不懂,当然谦卑。”阎相表情肃杀。
“相爷,老臣认为,您还是要笼络笼络这些人的,这朝堂之上,人心向背才是胜败关键,而并非真才实干的。”多年效忠,吏部尚书言辞恳切。
“本相还就不相信,他一个被困后宫多年的无用之人,就凭几句好话还能真的动摇了我家两代人的呕心付出不成。”阎相虽然知道眼前老臣的好意,但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低头。
“唉~天还是变了。”走出首相府的尚书大人,摇摇头,转身上轿,奔向炯王爷府了。
半月有余,大将军府办喜事了,铃儿虽然出身低微,但是伺候铆家千金多年,后又追随熠将军身边,陪着他寻回大将军、出战宁国,加上王上赐婚,这场喜事也办得排场十足,不但唳城内数得上的达官显贵悉数到齐,就连王上都出席了晚上的喜宴,当然,除了阎相,可如今,这人出现与否已经不甚重要了。
老将军精神矍铄的坐在主位,看来已经从丧女之痛内走了出来,旁边就是王上,两个旧日翁婿,如今才有了该有的亲密样子,熠将军坐在下首,旁边陪着的是今天的新妇铃儿,军旅世家,少了很多繁文缛节,两人旁若无人的不时耳语甜笑,应对着来往客人的祝酒,场面分外温馨。
“如今阎相大势已去,王上可有什么打算?”老将军低声询问着,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