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自从阎相称病告假后,便日渐冷清了,不少门客都转头他处,过去往来频繁的朝内官员,如今也都改去了王爷府,户部吏部两个尚书,原本还顾忌阎相而假装的和平,现在也彻底撕破,两厢经常在朝堂上互相指摘,眼看着官帽都岌岌可危了,更无暇估计其他。
可今日,好久都没有客人上门的首相府,竟然迎来了一位贵客,当朝新贵,炯王爷。
“王爷大驾光临,可是有什么要事?”阎坐在主位上,也不起身,只让家丁请了王爷入座,上了杯清茶,算是尽了礼数。
“阎相客气,本王就是来看看阎相的病,不过今日看着,阎相气色红润,身体想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何时阎相才能重归朝堂呀,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阎相来批复的。”炯的场面话说得洋洋洒洒。
“王爷不必试探,本相这首相之位很快也会归于王爷,如今登门,这是等不及了么?”阎却没有与他虚与委蛇的心情。
“呵呵,阎相说笑了,好啦,言归正传,本王今天来是有一事,望阎相解惑,”炯略一拱手,问到,“阎相前段时间曾经抓来一名宫娥,后来没几天就给放了,这是为何?”
“没什么特别,不过是那名宫娥对本相不敬,抓来吓唬一下而已。”阎早知道炯王爷奉命查内奸一事,查到此处也不意外。
“可本王怎么听说,那名宫娥是在从边关回宫城的路上,被阎相截获的呢?”炯知道阎必然有所准备。
“边关?本相不知她之前去过什么地方,只是途中偶遇,她对本相出言不逊,这才下手。”阎相继续轻飘飘应对。
“哦?还是名如此大胆的宫娥呀,那阎相知道此名宫娥如今的下落么?”炯嘴角挂着笑,眼睛却紧盯着阎的脸。
“本相不知,不过是对她小惩大诫,而后就放她自行离去了,一名小小宫娥,我何必在意她的去处。”阎相依旧滴水不漏。
“本王知道,”炯刻意停顿了一下,又笑了笑说:“她如今躲进了妖娆夫人的流云轩,也不知道是不是另有图谋。王上甚为紧张,派了禁卫团团围住了流云轩,保护夫人。”这段话说的平淡,可是保护二字,却加重了语气,说完,炯惬意的喝了口茶,然后起身:“既然此事阎相并不知情,那,本王就告辞了。”
“王爷留步,您的意思是,这名宫娥就是通敌贼人,如今藏匿流云轩?”阎压下自己的关切。
“也许吧,没抓到人之前,本王也不敢妄下定论嘛,哦,对了,阎相可知道这妖娆夫人跟王上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