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的嘴,重复一番罢了。
然而二牛、州长永的史震听了,就觉得张阿生说话有些不一样了,这张小疯狗,竟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还大有其道理哩!
而且,这小子贼精贼精地,说了这么一大篇话,不但说得头头是道,而且还是回避了正版睡觉功的问题,不谈自己是怎么能这么快修炼到辟谷境的!
史震当时怒喝道:“张阿生,你信不信我能一脚踹死你?”
张阿生岂能不信这个?凭史震的修为,一脚踹活自己可能会有难度,但要说一脚踹死自己,那是没有任何难度的!
张阿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史震的话,那声音又在心底响起:“小子,你跟他说:
‘我相信。可是钢刀虽快,不杀无罪之人。师叔祖,您们都是我们子虚仙剑派的大能大德之人,怎么会杀我张阿生一个忠于本派的无辜弟子呢?’”
于是张阿生照本宣科,结果把个史震噎得无言为继。
牛德眼看着张阿生越来越会说话而且越来越利索了,就说道:“先把张阿生禁闭关押,我们开个会。”
于是自有人来把张阿生押走,牛德、牛璧君、州长永和史震开始再次商量起来了。
史震犹自怒不可遏地道:“这小疯狗,死活不肯交待,反要我们给他弄什么证据!这真是十七还想哄十八,指个兔子让我们逮去啊!”
州长永阴笑道:“这也不算什么!依我看,只要我们弄到证据给他看,他就没话说了——
所以,目下来说,证据是个关键。凭我们几个,给他弄点证据又有何难?
证据拿出来时,张小疯狗嘴再硬,也必然一时气沮,我们就势一口气攻破他的心理防线,那时撬开他的嘴,就势连正版睡觉功法也一并问明白,又有何难?”
史震道:“怎么不难?我们上哪儿给他弄证据去?何况我们都是本派元老,却受他一个小辈支使?”
州长永道:“师弟,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他虽是个小辈,目前却是我们要钓出公孙甫的饵嘛。
摩云上院有个常延寿,也是跟老冬瓜同时代的人,可以说是我们派中的老古董一个,我们把他叫来,做做思想工作,让他作为人证,指证公孙甫偷盗了本派的镇派神功,那还不是老虎吃豆芽,小菜一碟吗?”
牛德听了,连连点头道:“说得是,我倒把这个常延寿给忘记了!还有,那老冬瓜的详细,我们也正好可以问问他哟。”
四大佬意见一致,自有人叫了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