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了。
为师我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实话实说——包括为师我在内的所谓的本派‘五大高手’联手,也只有凭我勾魂玉剑在手,加上牛德他们四个助力,才有可能敌得过水无情。
我去了之后,就凭牛德、州长永他们四个,再也不可能是水无情的对手——
所以我之自杀,其实就是借助水无情把他们一个个也灭了,也等于是我间接报了杀父之仇,而且于我名声无损,你和你师弟们将来要在本派中立足,也不会因我犯上之恶名受累。”
“师父您不能这么说……”
“我没办法拿到证据,因此一旦动报仇,我当然就有担以下犯上,欺师灭祖的恶名,你们岂能不因此受影响?”
穆安生听得无语,只好转移话题:“师父,那水无情既然这么厉害,为啥到现在还不敢出手呢?还有,万一您去了之后,牛德他们投降了水无情,您的愿望不就落空了吗?”
公孙甫苦笑道:“我估计,他出手愈迟,将愈惊人,譬如雷霆蓄势,不发则已,一发万钧!
我估计,他之所以不急于出手,不是不敢,而应该是想从我嘴里讨问玉剑下落,所以为师我断定:
别看他不出手,其实他正是暗中盯着我们子虚山呢——若说牛德、州长永他们投降水无情,我的希望落空,那是不可能的!”
说到这里,公孙甫笑了起来:“哈哈,他哪里知道,勾魂玉剑早已随我的弟子去了三十万里之外哟!虽然水无情修为比我强,但是他脑袋瓜子却未必比我强!
他在我这儿找不到玉剑,那么就会怀疑谁?首先就是阿生,阿生是我的弟子嘛。
但是,阿生是以弃徒的身份被赶下山的,这个事情,据我想来是瞒不过水无情的——水无情自然就不会再怀疑玉剑在阿生的手里。
安生,你想想,像这样,水无情又该会怀疑谁呢?”
穆安生道:“师父,照您这么说,水无情当然应该怀疑牛德、州长永他们四个。”
公孙甫听了,点点头,咬牙道:“对!牛德、牛璧君、州长永和史震这四个畜牲,欺师灭祖,杀害我父,他们凭什么能打过我父亲?
水无情在我这儿找不到玉剑,自然就会认为牛德他们是仗着玉剑才能打过我父亲的,否则,我父亲作为他们的师父,岂能不是那四个逆徒的对手?
——就此而言,我不信他水无情能放过牛德、州长永他们!”
说到这里,空气变得凝重而又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