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给打出轻伤或者重伤了。
“老虎,这位可是真老虎啊,人家一个打了七个,好好照顾着啊!哈哈哈!”看守王方华介绍完毕,就咣当摔门而去了。
这就是维恐天下不乱的心态啊,这个王方华倒不见得是要让监舍的人教训柴桦,但是估计就是要看热闹的心理吧。
柴桦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这个王方华,心里说:这不是挑事儿吗?以为我没进来过啊?
刚才齐刷刷站起来的舍友们,现在都先后坐下了,三三两两的。
柴桦在门边观察了一下,大概几十平米的监舍吧,长方形的房间结构,地上是靠墙一溜大通铺,十几个人的样子。
“年轻人,过来让我看看你!”
声音不高,可是却有足够的威压,是的,是威压。昨晚在鸿沟派出所的感觉是煞气,是让柴桦奋起还击的煞气,可是现在传过来的却是威压,是让柴桦从内心开始就有点颤栗的威压——这可是自从离开特训大队之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的威压,柴桦不禁心头一凛,这是何方神圣呢?
监舍的窗户离地足有两半米,不大,不足以钻过一个人,没有玻璃,而且是粗粗的铸铁窗棂,非常的牢固。是南窗,从窗户透进来了上午的阳光,而这点阳光,正好落在一个床铺上。
柴桦循声望去,在窗户透进来的那点阳光下,盘膝端坐着一个人,仔细看去,是一位中年人——他正眯着眼睛瞅向自己呢。
“小子,这是胡——”旁边的一个公鸭嗓嚷道,可是却被那个中年人凌厉的眼神打断了。
“我叫胡坤,年轻人,认识一下吧。”中年人很和善。
“您好胡哥,我叫柴桦。”既然人家首先自报家门了,而且比自己打,叫声“哥”小不了自己的。
“因为什么事儿进来的啊?”首先得知道因为什么事儿进来的,这也是一个惯例吧。
柴桦是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啰嗦了一遍,不过这次可就没有隐瞒了,包括那吴超颖老师被凌虐之事儿全都说了。那昨天咋就不对陈泰铭副所长说吴超颖的事儿呢?很简单啊,因为那可是要上问询记录的,甚至要传唤相关人等的,把老师身份的吴超颖牵涉进去,好说不好听啊——一个老师,涉嫌让社会人去教训得罪自己的人,这还是老师所为吗?所以柴桦是打死也不能说,说了就是给人家吴超颖找事儿了,甚至会影响人家实验中学的声誉了。
那为什么在监舍里却说了呢?因为就自己目前的事儿来看,人家警察也没有什么要通过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