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几年的不痛不痒的心计战中双方平分秋色,可最后不知道这群人向贝安告发了贝依圣怎样的丑闻,竟在一夜之间把贝依圣逼疯,深锁家中,在某夜晚上,因为女仆的疏忽,叫贝依圣逃走了。
贝老爷子听说自己的宝贝孙女疯了,还失踪了,内心悲愤至极,坐飞机连夜从洛安城飞到C城,教训他这个连女儿都能弄丢的不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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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清晨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
直到闹钟响起,靳子贤才从蚕丝被里伸出一只手,啪的一下将闹钟从床头拍下接着缩回手臂,将自己重新在蚕丝被里裹好,连脑袋也不露出来。
也不知道靳子贤的手机响了多少遍,不甘心被主人无视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边响铃边震动着,震得他耳边的枕头嗡嗡作响,靳子贤被烦急了,一骨碌爬起来,恶狠狠的按下接通。
一接通,靳子贤就听见电话那边一个女声不断喊着:“不好了,副院长不好了!出事了!”
靳子贤是资深精神疾病专科康复训练治疗专家,莉莲精神疾病疗养院的副院长。
“这么火急火燎的干什么。”靳子贤左手插进发间扶额,“发生了什么,安德拉。”
“早上一起来,小护士就告诉我昨天半夜有一个疯子跑到了疗养院后门不肯走,现在又跑到了前门,跟鬼一样的站在那里,谁说都不理的!”那个名叫安德拉的女人依旧着急的喊着。
靳子贤边听着边走到窗边,缓缓拉开窗帘:“院长呢?”
“院长凌晨就坐飞机去巴黎参加研讨会了。”安德拉的声音听起来带上了几分哭腔。
靳子贤咬着泡面叉子,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水壶倒水:“这你就慌了?平常教你们的职业素养呢?保护好那个人的安全,我这就过去。”
说完,靳子贤也不等安德拉回话,就快速按下那个红色的圆圈,单方面结束通话。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吵闹的女人。
靳子贤看向窗外,想起昨天晚上芙蓉树下那个似人似鬼的女人,很奇怪的,靳子贤潜意识的认为,即将见到的那个疯子,会是芙蓉树下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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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城的交通状况极为严峻,出动多少交警也没有多大起色,靳子贤驾着那辆凯迪拉克缓慢驶出市中心,紧接着便在空旷了许多的大道上飞驰,没几分钟,眼前便出现了与周围矮小的房屋格格不入的一幢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