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接着道,“我刚给她做了基本检查,当手电筒照射眼球时瞳孔的收缩反应时间比正常人要慢很多,这是无法演出来的,并且据我初步观察,她一直对某种东西或某件事情极为执着,她潜意识里保持着对仪态动作的规范要求,但是内心又想挣脱这种桎梏,她整个人都是内外矛盾的。”
福格斯也不自觉的皱紧眉头:“依你看,病情严重吗?”
“十分严重,她现在这种病症的恐怖点在于是间歇性的,也许有人会觉得间歇性应该更好治疗,但是以贝依圣为例,这种间歇性的表现只能加重她的内外矛盾,使她病情日益恶化。”靳子贤说着,拿起那个本子,“看这一行,你随口问她是否喜欢雨,她对你的表现是点头,在我这里面对相同的问题却是两次接连否认。”
福格斯细看了半天,顿觉头疼:“我还是先把贝傅山找来跟贝依圣见下面把这个案子结了吧,一会儿你要和贝老爷子谈谈,劝他把贝依圣留在你这里治疗。”
“自然。”靳子贤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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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贝家的车队阵势庞大,一整列高配加长林肯在疗养院外整整齐齐的停下,司机下车,撑伞,小心翼翼的拥护着贝傅山前行,贝安和妻子跟在后面,脚步匆匆。
莉莲疗养院今日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贝老爷,幸会,我是刑警大队队长福格斯,失踪案的负责人。”福格斯站在办公室门口,对着贝傅山伸出手,贝傅山看了一眼面前的人,郑重的将手放上去。
“依圣是在里面对吗。”贝安上前一步插嘴问道,看了看自家老爷子的脸色最终还是退了回去。
“贝小姐就在里面,精神状态仍然不是很好,她说了,她只想见贝老爷。”福格斯欠了下身如实说道,贝傅山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随即顾不上利益,推开面前的福格斯,拄着拐,颤巍巍的走进去。
靳子贤站在门内,轻轻走出去,将门关上。
“爷爷!”贝依圣嗖的的站起身,小跑到贝傅山面前,将他扶到椅子上,缓缓跪在他面前,“爷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听说你出了事就回来了。”贝傅山放下手中的拐杖,用那粗糙的双手梳理贝依圣凌乱的长发,“是谁欺负你了,告诉爷爷,爷爷帮你出气。”
简单一句话,便勾起了贝依圣对童年美好的回忆,也是这个姿势,还未拄拐的爷爷仙风道骨意气风发,用那宽厚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脑袋,让还在抽泣的自己安定下来,然后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