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贝依圣开口道。
安德拉隐忍着怒火,好脾气的问道:“那我给您拿什么颜色的衣服?”
“黑色。”贝依圣掷地有声的扔下两个字,便扭身进了淋浴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安德拉愤愤的一把抓过那套衣服,又想起这是医院的东西,只好一点点把自己抓出的褶皱展平,医院只有白色衣服,黑色的?让她上哪里找去,安德拉只好风风火火的打电话给靳子贤,靳子贤在科室一抽嘴角,便随便扯了个人,跑腿去院长和院长夫人的家里要了套黑色的衣服还有贴身衣物。
待安德拉拿到衣服走进门时,贝依圣已经洗漱完毕,裹着白色的被单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花园的景色,听见声响,贝依圣警戒的转过身来,半干的中分长发一甩,因在发中那张白净的小脸露了出来,精雕细刻的面庞在洗去污垢之后带着惊为世人的美艳。
那孱弱的身躯,怕是一捏就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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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依圣换好了衣服,被靳子贤连哄带劝的各个科室走了一遭,看着各个医生在本子和报表上不停地记录,又忘自己的病历上誉写了一遍,本想看看自己的病历,但是刚看到自己的名字被医生用他们特有的字体写城了一团乱草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贝依圣回到自己的房间,瘫软到床上,看着靳子贤写了一张病历卡挂在床位,好奇的看了一眼,意外的发现靳子贤的字算得上是规整,笔锋苍劲有力,与那张年轻的面孔有几分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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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大名鼎鼎的靳院长?”福格斯下了班,心情大好的溜到疗养院,看到了趴在桌子上一脸愁容的靳子贤,“咋了这是?贝依圣呢?”
“她在房间睡觉,说是检查一天累了。”靳子贤闷闷的出声。
“那你这是咋了?”福格斯一脸嫌弃的看着如同被抽了魂的靳子贤。
“贝依圣的病,太难治了。”靳子贤托着脸,“这丫头到底经历了什么?抑郁症、自闭症这种就不说了,臆想症这个可以说是很少见了,还有自残自虐倾向,身体机能程直线下降趋势,但是我不管怎么催眠,她都能在说出自己以前经历的前一刻恢复清醒。”
福格斯耸耸肩:“你们专业人士的话题,我不做评价,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骑驴看唱本。”靳子贤捂脸,仰倒在椅子靠背上,“走一步看一步吧…”
咚咚两下叩门声,成功的把屋内二人的视线引了过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