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尚刚刚啃下一块狗肉,嚼得满嘴流油,和尚吃肉的表情生动至极,享受着世间的美味,吃完后还不忘摘下腰间的葫芦,打开葫芦嘴,一股泉香酒洌的美酒清香长灌入喉,更是享受;
和尚疯疯癫癫,有些痴傻“阿难,阿难;一点也不难;我和尚早该成佛,却不得不每日饮酒吃肉,是你难还是我难?啊?哈哈哈……”
疯和尚找到一块刚刚好能撑得下自己的一块大青石,挪动着后背躺下,晒着太阳打着哈欠,眼角带着未曾干的泪花“佛说大道无形,佛法无边;可是佛不渡我我自渡,酒肉穿肠过,佛祖可还能心中留?”
在大青石的不远处,晓北沙弥躲在竹扫把后面,一串念珠从脖子上垂到脚尖,眉心紧蹙,“哎,疯师叔又喝酒了,疯师叔又吃肉了,疯师叔还能成佛吗”。
晓北沙弥眼神惆怅的望天,眼中显露出一个十岁孩童本不会有的踌躇满志,看着天参悟了半天,小嘴红润的奔出一句“哎,头疼……”
孩子想不明白,确实是头疼……
老和尚诵念佛法,从太阳到月亮,到漫天星辰;讲坛前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鸟儿落在树梢,却都已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