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寺院后,在树梢上的鸟儿灵性的望着我,人性的一脸歉意;灰头土脸的我跟在黑着脸的阿难身后,一言不发。
“木易施主,这两日你不用清扫院落,在房间内休息即可!”阿难语气生硬,强压着心中的不悦。
“多谢阿难师傅!”我也不敢反驳,毕竟是亲眼看到一个如此年迈的老人爬着足足有800米的高山,气不喘汗不出的,这真的是一个老和尚?是一个人近暮年的老人?我是不相信!打死我都不信!
走进漆黑的小屋子里,关上了房门,看着青灯自动亮起,衣柜也再次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话说公子,你上哪去啦,整出这副狼狈样?”青灯上的烛光闪烁,像是在眨着眼睛。
“没,没什么”这是的我虽然狼狈,但那哪里敢把自己的经历都给说出来,西厢里的那些个物件各个对阿难恨之入骨,这件屋子中各个对阿难毕恭毕敬,万一说错点什么话传到阿难耳中,那还不是完犊子了。
“也,也就是出门摔了一跤,掉沟里了”我悻悻然的表情还算是到位。
“掉沟里了?可是寺庙外的那条大沟?深沟?”惊讶的衣柜合不上张大的嘴巴,露出了几床棉被,又赶紧吞回。
“是啊,就是那条深沟,有什么不妥吗”我攥起眉头。
“没,没什么不妥”衣柜声音低落下来,欲言又止,藏着心事。
“我说柜子,你怎么畏首畏尾的,想问就问,不丢人也没人笑话你!”地上的铜盆听着跳脚,对着衣柜小声的喊着,既担心声音太大传到屋子外面,又担心声音太小衣柜听不见。
“是啊,柜子,你想问什么,就直说吧”看着柜子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想了解一下他们的过去了。
“嘿嘿,公子;真没什么,真,真没什么”柜子强颜欢笑,还是没能将伤心和挂念完全掩埋。
“哎呀,你真是墨迹,还是不是个柜子!”青灯也是受不了这个墨迹的衣柜,脑袋上的火蹭蹭往上顶,向上冒。
“是这样,公子,柜子他的……”
“好了,我自己说,不用你们说!免得你们又犯戒了,大不了这次再走我一个!”柜子下撇着嘴,长长的叹了口气,打断了青灯的话。
“那,如果说出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的话,那是不要说了……”我也不好意思追问,生怕发生什么更严重的事情。
“不碍事的,公子;既然您从下面上来了,那也就不碍事了。要是不问出来一直堵在柜子心里,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