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一个黄花大闺女,能看得上我这二婚的么?”
“你这人可真没劲,行不行问问不久得了?我记着你原先听嘎嘣利落脆的,怎么现在娘们唧唧的呢?”刘光天鄙夷的看着他。
“兔崽子找打呢是不是?你丫才娘们唧唧的呢!”傻柱是最受不得激的,闻言眼睛一瞪,仰头喝掉杯里的酒,抹抹嘴哼道:“明儿我就问去!”
一边的楚恒却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立即又贱丝丝的撺掇着道:“干嘛明儿啊,要去咱现在就去!就问你敢不敢?”
“对,你敢不敢?”刘光天又添了把火。
“有什么不敢的!走,现在就去!”
傻柱也上头了,拎起酒瓶子咕冬冬喝了一大口后,张嘴吐了口酒气,便豁然起身,大步流星的奔着外头而去。
“走走走,看热闹去!”
楚恒哪能放过这个吃瓜的机会,连忙叫上刘光天,屁颠颠的跟了上去。
不多时,这仨没遛的玩意儿,便骑上了自行车,直奔轧钢厂学校。
走了没多久后,傻柱被迎面而来的凉风一吹,人也清醒了过来,他一脸懊恼的拍了下大腿,暗骂自己太冲动,又骂后面那俩货不是东西!
可这跑架子都支起来了,他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为了脸面,他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