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溪,远远地向她招手,“香姨你怎么来啦?你最近好吗?”
柳香溪从沉思中缓过来,笑着向李霜澜走去。
算了,何必想那么多,她们姐妹还能活着就好。
柳香溪由李霜澜和凌风带着,进入了归鸿山庄,在山庄门口便恰巧遇见了齐砺与盛九朝,齐砺对柳香溪的到来似乎有些介意,微微皱了皱眉头,未有言语。
李霜澜又是笑的一脸人畜无害,温言道:“我实在是想念香姨,所以悄悄地让香姨过来陪我,我保证,香姨以后就住在这庄子里,那都不会去!”
说着便向前一步,伸手捏住了齐砺的袖子,语气轻轻柔柔的,还一脸乖顺。
“好不好?哥哥别生气啦!就这一次好不好?”
说罢还轻轻拽了拽齐砺的袖子,似乎是在撒娇。
齐砺起初板着脸,后来不禁笑了起来,握住李霜澜拽着他袖子的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
“那好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安顿好香姨!”
说罢打开竹扇摇了摇,带着盛九朝离庄而去。
柳香溪:“???”
他们之间竟然是这种相处方式?如此兄妹情深?
李霜澜向着庄内,齐砺向着庄外,俩人背对着背,渐行渐远,走了许久,到了俩人已看不见对方的背影的时候,李霜澜的脸上便不复温柔,眼神也冷了下来,有些忧虑地看了看柳香溪。
而另一边的齐砺则低声向身边的盛九朝交待着什么。
“柳香溪,留不得,但不必急在一时。”
“是!”
此后柳香溪便在这归鸿山庄住了下来,后来又随着李霜澜迁到了别院,她每日为李霜澜打扫居室,洗衣烹汤,见李霜澜时时都躲在药庐里忙着,也不敢打扰。
如此过了一个月,日子倒也十分平静,这天夜色正美,盛九朝突然将凌风请去喝酒,说他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从未来得及好好跟凌风师弟喝一杯,今夜月朗星期,正宜饮酒叙情。
盛九朝差人来请的时候,凌风正携着李霜澜坐在屋顶赏月,两人肩挨着肩,腿挨着腿,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听闻盛九朝来请他喝酒,凌风挠了挠脑袋,略略有些疑惑,难道他的师兄最近清闲了么?虽疑惑,但凌风也稍事准备了一下,前去与盛九朝见面。
临走时还对李霜澜依依不舍的,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你要等我哦!我喝两杯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