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吗?”
“……”
“好啊!你小子一直以来都把我当成什么了!”
“猪头?”
“站住别跑!”
“略略略……”
两人在机场里闹得开心,引起了其他参赛选手的不满:“臭小鬼!吵死人了!”
立马转小音量,两人跑到别处闹去了。
一边项木正躺在机舱的躺椅上一动不动,他紧闭着双眼,额角少见的冒了几滴冷汗。
身为斯穆特土生土长的国民,项木他天生晕机!对机器不对付的他,在上机的第一秒,就恶心想吐了,这是生理反应,无法反抗。
至于芙斯卡在干嘛……看看吧台空荡荡的柜子,和那远远传来的酒嗝声,明白人一下子就懂了。
飞机在夜空盘旋,渐渐地将梦境带入到每个人的脑海里。
次日清晨,陈惍一行人在机内广播一次次的催促下,匆匆下了飞机。
下机一看,眼前是一片汪洋大海,身后是暖洋洋的沙滩。
摊头前的沙地里,有一个样式怪异的建筑。它有大半截埋在沙地里,露出沙面的地方,尖尖似三角又好似一个船头,上面露出一栋小楼。大概两三层高,旁边放了块木板,上面用小刀简单刻了‘旅店’二字。
“欢迎各位选手来到这个小岛。我是岛上旅店的老板,我叫哈吉姆。”巡着声音看去是一个头系花布,满嘴白胡的和蔼老人。他挺着肚皮拿着烟杆,从旅店门口走到沙滩上。
“老头子,这里就是半决赛的会场吗?”
哈吉姆抽了口烟,吞吐两口,解释道:“不是,这里只是中点站,等你们好好玩上一天,明天会有轮船载你们过去。”
“那我们行李放哪?”
“我店里还有空房,环境很舒适。”
“价格怎么说?”
“好说好说!”哈吉姆伸出一根手指,笑眯眯地说:“一晚上,这个数。”
“一百卢卡。很便宜嘛!”
“不不不、”哈姆吉比比手指,摇摇头:“是一百万。一百万一晚上!”
“一百万?你怎么不去抢!”
“我是生意人,哪里会会做那些打打杀杀的事?”哈吉姆呵呵一笑,吐了两口烟卷:“你到时候,自然会拿钱来住店的。”
“呵!”那人冷哼一声,“不过是个黑店,我偏要住,你能耐我何?”他拿起手里的双刀,冲上前:“黑吃黑,今天就让你栽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