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惍的房门前。他们手持枪械,面色不善。
“里面这个小鬼头真的是‘行者’吗?”
“码头的线人已经验了货,是真徽章。”
“人不可貌相,准备好家伙。”
一行人带好面罩,安静而迅速的围堵了门口,只等领头一声领下,他们就会破门而入,把人杀了,抢夺徽章。
经过锻炼的陈惍,明显的感受到了外面的杀气和动静。他一手拿着平底锅一手拿擀面杖,运起‘止’,减弱了存在感,悄悄伏击在门后。
‘上’
领头摆摆手,表示开始攻击。霎时,几名男子破门而入,他们端着突击步枪,严阵以待,却没有在门后看见目标的身影。
陈惍在门后扔了一串葡萄出去,来了招‘声东击西’。
‘人呢?’
只见什么东西被扔了出来,没来得及细看,那些人立即对着地上的东西扫了几枪。趁着这个空隙,陈惍从门沿上跳到他们身后,用擀面杖将人击晕。
发现遭到伏击的杀手,立马警惕起四周。他们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哪里会傻傻站着挨打。马上调整姿势,找准目标,开始扫射。
陈惍此时身上少了几百斤的负重,只觉得身轻如燕,他灵巧的拿着平底锅阻挡飞来的子弹。用手里的擀面杖一一将人击晕。
“和马提尼那个老酒鬼比你们还是太嫩了。”陈惍拍拍手,将人全数绑了起来。半夜将这群不速之客放到逃生的小船上,放归大海了。
看着地上的弹痕,陈惍想起玛咖巴在宣讲会上的发言——
“至今流落在外的徽章就有三成!若是会徽丢失,我们是不负责补发的,即使你再次参加选拔赛,也是一样。请各位务必保护好自己的会徽,以免丢失。”
‘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陈惍摸摸徽章,小心的放回背包。奶奶的医疗费还靠这个小东西呢,可不能丢了。
在火车上又经历了一波偷袭,陈惍终于抵达了班根市。
他来到市中心医院,见到了卧病在床的奶奶。奶奶已经昏迷有些日子了,躺在床上,日渐消瘦。
陈惍用徽章付清了医药费,还让人把奶奶转到医院最好的病房。
“奶奶,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现在很危险,我必须学了本领去救他。等救了他,我再带来看你……”陈惍看着昔日熟悉的脸庞,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即使掌握了这么强大的力量,但却依旧有自己怎么都做不到的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