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汪小月给的地址,我找到了苏婉居住的小区,出乎我的意料,小区并不算豪华,甚至有些简陋,但整个楼层的排列顺序却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小区里,种满了花花草草,中心有个大广场,有喷泉,有游乐设施,还有不少老人小孩在阳光下四处活动着,嬉笑唾骂夹杂在一块儿,如一阵席卷而来的和风,莫不惬意。
五分钟后,我上了楼,找到苏婉所在的地方,轻轻敲了几下房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这让我更加担心了,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取下消防器破门而入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是苏婉,此刻的她穿着一件白色睡裙,身段窈窕依旧,可她的脸色却惨白无比,以往精悍的目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孱弱,如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女孩那般,楚楚可怜。
抬头看了我一眼,她声音很虚弱的说:“刘铭,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把手背贴在她冒汗的额头上,果然,滚烫无比!
她生病了,不知为何,内心突然有些疼痛,就像生病的是我,而不是她!
“什么都别多想,我带你去医院!”这句话说完,我也顾不了许多,直接就把她背了起来。
她中途是有反抗的,可这些都微乎其微,毕竟,一个生病的女人,又有多大的力气折腾呢?
来到医院,值班医生给她量了体温,竟然三十九度多,就连医生也吓了一大跳,赶紧让护士给她安排输液,走的时候,医生还瞪了我一眼,没好气道:“你怎么搞的,女朋友都烧到这种地步了,如果来晚一点,后果你能承受得起么?”
听到医生的话,我只能尴尬笑笑,却无法解释开口。
这时候,病床上的苏婉慢慢睡去,而我始终守候在她身边,看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俏脸,渐渐陷入回忆。
记得刚开始认识她的时候,她给我的标签只有两个:霸道,高冷,如天山上的雪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可相处下来,我却发现,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她终究是个女人,再怎么坚强,都有柔弱的一面。
是啊,社会磨人心,又有多少人为了生计而戴上伪装的面具呢?
稀里糊涂想了一会,我走出病房给汪小月打了个电话,顺便向她说明了一下苏婉的情况,旋即下了楼,顶着烈日,在医院门口水果摊前驻足。
卖水果的,是一对三十来岁的小夫妻,男的穿着白色T恤衫,女的背了个小包,尽管摊子旁搭了太阳伞,但在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