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一共进来了房间两次,每次都是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我上大学的时候看过几本心理学的书,东哥的这种反应就是焦虑的表现。
能够让东哥焦虑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小事情。
而那两个男人也走了进来,那个老大直接对我说:“刘铭,一会东哥会让你做一些事情,你要是做的好了,东哥自然会放过你,可你要是做不好的话,那就对不起了,我们兄弟也没办法救你了。”
我吃惊地看着那两个男人,心里懊恼的要死,他们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那些钱打水漂了?
似乎看出来了我的反应,那个老大直接走到了我跟前,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等到我近乎窒息的时候,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刘铭,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你的那些钱,我们拿了那是你的福气,一会儿要是能说上话,我自然会帮你的,要是不能,那也不能怪我们,你要怪就怪东哥吧……”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现在我就算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看到我闭起眼睛老实起来了,那两个人才离开了房间走了出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中,我的眼睛缓缓睁开,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身体。
其实那四十万也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最起码,那两个男人将捆绑着我的绳子解开了。
身上的伤口看起来严重,其实都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就算是有些疼,可是在生命面前,这些疼痛都不算什么的。
长时间的黑暗,我已经慢慢的适应了,在刚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我就开始观察房间里的唯一一扇窗户,那就是我逃离这里的唯一办法。
我屏住呼吸仔细的听了几秒钟,确定外面没有任何的动静之后,便朝着窗口走了过去。
是那种老旧的窗户,上面焊着钢筋,想要从这里钻出去,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这些钢筋。
除此之外,还让我有了一点发现,这里居然是一楼,窗户外面也比较平坦,只要姿势正确,我可以保证从这里跳下去之后不会摔伤。
可想要搬开窗户上的钢筋并不容易,必须要有工具才能够做到,可这个房间里除了桌子跟床之外,什么工具都没有。
我有些为难起来,正在我着急上火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动静。
我暗道一声不好,急忙跑到了之前坐着的地方,如刚才那样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
心里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