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堂,白花花的银子只见得流出去,叫人怪心疼。
百姓不知她的难处,冬雪却是和狗子娘提了一两句,于是在新学堂里,还混进了一批由善堂里的老老少少制作的桌椅。虽然数量不多,但却是热忱的心意。
等温折桑终于有空时,卫老爷终于也坐不住,派了人来请她见面。
来的人就是那天领路的小厮,此时他的神情依旧是恭敬的,但此一时彼一时,终究有所不同。
谢贻寇睨着人,笑得十分恶劣,“要见咱们县令?”
小厮点头,“是,我家老爷想清县令大人入府一叙,还请官爷行个方便。”
传话的事本来不该由谢贻寇来做,偏偏小厮来得不巧,正正好好和他碰上,这才有了如今的一幕。
“你家老爷?那是个什么人物?”谢贻寇嗤道,“再说了,温大人堂堂县令,公事繁忙,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我看你还是回去告诉他,余下的日子啊,老老实实做个迂腐老头,还掺和什么?”
小厮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他也无话可说。县令先前两次拜访卫府,一次直接没能进门,一次进了门,却让人干晾着,更落面子。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老爷后悔了,可县令也是个记仇的啊。
谢贻寇见他杵着不走,他也懒得多说,转身叫了交给衙役过来,让人一左一右把他给拖下台阶,抛在路边。用谢贻寇的话来说,就是不能挡了衙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