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个孔武有力的,还那些刀剑,路上那些匪徒看到你们就不敢妄动,我就是要跟着你们我才能安全!”
虽然说的话极尽自私,但道理却叫人无可辩驳。
温折桑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认错了人,虽然谢贻寇也时常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应该……不会对自己如此狠心,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只为了来接近她吧?
她莫名失笑,顿时觉得无趣。不远处的吵闹还在继续,温折桑已经打算离开了。
她不知自己的身影早就被人注意到了,见她要走,那人忙道:“我、我有一只小翠鸟当做盘缠行不行?”
温折桑脚步一顿,狐疑地转过头去看他,然后更怀疑了。
谢贻寇越过李东等人向温折桑投去可怜兮兮的目光,“这位小姐一看就是良善之辈,我都这么惨了,就只想跟你们一道走,有个照应,你不会不答应吧?”他见温折桑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又不能在这时表明自己的身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温折桑没忍住弯了嘴角,谢贻寇便知道事情有着落了。
后来李东等人都以为谢贻寇拍马屁拍对了,才让温折桑开口留下他,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其实两人早就商量过了。
谢贻寇是隐瞒了身份的,他说自己小时候被父母卖出去换了粮食,长大后得知身世想要找到自己的亲身父母。他四处打听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原来在上京,而他竟然孤身一人上路,这才被劫匪当作肥羊给抢了。
他将故事一说,顿时收获了水雁薇的两滴眼泪和几个护卫的同情。但已经被骗过一次的温折桑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休整时,谢贻寇偷偷摸摸问温折桑,“大人是觉得我编造的故事不精彩吗?”
没想到温折桑居然摇头,笑着说:“精彩是精彩,就是经不起推敲。这又是江未晞告诉你的说辞?”
不,其实是他自己从话本上看来的。谢贻寇心里想着,嘴里万分后悔道:“对,就是江未晞给我出的馊主意,他说我把自己的身世说得越惨就越有人同情,我才好借机和你同行。”
“以你现在的身份确实要小心为上。而且看来你这一个月学了不少东西。”温折桑再一次打量他的伪装,看起来就是个普通庄稼汉的样子,而且他现在的脸和以前的脸大相径庭,一点也不像。要不是和自己说话时他没再刻意压低嗓音,温折桑都不敢确认这就是谢贻寇。
“跟着杜若乔学的。她以前认了个师傅学易容,走南闯北的技艺还挺不错,我就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