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不管怎样,程松赢了,九王爷输了,那就必须放人了。
“邪了门儿了,我到底是怎么摔到的?”司农还在那里回忆刚才的事情,但是,怕是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了。
“九王爷,”苏弋可不管他是不是想得通,也不管他是否知道这其中有诈,结果已经这样,要是他矢口否认,那自己可就有的说了,“你输了,要遵守约定。”
“这不算,这件事有蹊跷,......”司农摆手说道。
“难道你想违约?”苏弋咄咄逼迫着,不给司农还嘴的余地,“你可是堂堂九皇子,九王爷,要是说话不算话,可是会伤害了皇家的颜面的,再者说,难道你真的想软禁我一辈子吗?”
司农张张嘴,终是没说出反驳的话来,只好应道:“好好好,不管怎样,确实是我输了,只是,现在天已微亮,你就这样和这位小捕快回到苏府,如何跟苏府人说呢?”
司农很清楚,他确实是不可能永远软禁这位四小姐的,不只是来自舆论的压力,朝堂上的那些大人们,也会揪着这件事不放,趁现在,四小姐在他九王府的消息还未走漏出去,放她走,才是最好的选择。
苏弋也不知道九王爷这句话,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还是担心她告发这段时间在九王府的事情,总之,自己回府之后,是绝对不能说出九王府的,“我自有一番说辞,也请九王爷放心,本小姐是不会说出九王府的,而且,这位捕快大人也不会说。”苏弋说完,看着程松,等待着他的回应。
程松自然是明白苏弋的意思,于是应道:“这是自然,一切全凭四小姐做主。”
“论身份地位,明明我才是身份最高贵,官位也最高的人,何时成了这个小丫头做主了。”
司农心里不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小捕快是被四小姐的美色迷住了。
司农坐在凳子上,双手摊开,放在桌子上,“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留,你们从那个门出山洞,再走上四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后山,至于以后,就随你们去说吧。”
这天光放亮,两个大活人莫名其妙的从九王府出去,那可真真儿的成了此地无银了,所以,司农干脆好事做到底,让他们去后山,至于找什么说辞,就是他们的事儿了。
程松留下了一个多谢,就前头领路走开了。
苏弋可并不想谢这个人,要不是他将自己留下,也不至于这么麻烦,她看了看书架上放着的两本兵法书,随手拿了起来,不客气的说道:“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