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在身前,,灯盖四角是四个金铃铛。
一阵风吹过,邵青吃惊的看到那灯火和金铃铛竟然纹丝不动。
这女子缓慢的向前走着,身后跟着四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这四人耷拉着头,胳膊垂在身体两侧,直挺挺的,极为僵直的走着。
女子则口中低沉的唱道:“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尔今枉死实堪悲悼。”
“故乡父母依闾企望,娇妻幼子盼尔回乡。”
“尔魄尔魂勿须彷徨,尔魄尔魂勿须彷徨!”
就听,这女子的歌声悲戚婉转,似是诉不完这客死他乡之怨,道不尽这枉死悲苦之恨。
老板对身后的邵青和赵恒吟轻声说:“一会无论看到什么,都莫要说话。”
赵恒吟紧紧攥着邵青的手,他能感到阿吟的颤抖。
女子和四个僵直的人走到了馄饨摊前,歌声停止了。
老板赶紧盛了四大碗馄饨,放在女子面前。
女子低头看了看,侧过身来,让身后的四人凑了过来。
邵青见那四人直直的把腰弯下,似乎在吃馄饨,但是双臂却没有动。
赵恒吟因为极度紧张,感到口干舌燥,他轻轻咽了一口津液。
可是在这极其死寂的一刻,却听的格外刺耳。
其中一个人缓慢抬起头来,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
赵恒吟见到那人,捂住嘴,就要哭了出来。
因为他看到,那人虽是抬起头来,但是身子却依旧弓着。
若是正常人,脖子早就已经断了,而且那人的双眼没有黑色瞳仁,只有惨白一片。
老板一惊,赶紧向后推了推赵恒吟,让他再往自己的身后躲一躲。
女子瞥了一眼馄饨摊子后的老板和邵青还有赵恒吟,晃了一下金灯。
那四人便又直起身子,低下头,跟在了女子身后。
女子又低沉唱起来:“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尔今枉死实堪悲悼......”
老板俯身越过摊子,看向女子和身后的四人悄然消失在了浓雾中。
松了口气说道:“总算是走了。”
邵青看向身边的赵恒吟,把他依然捂在嘴上的手拿开安慰道:“没事,走了,别怕。”
“阿青,太,太可怕了,那人,那样抬头。”
“脖子怕是已经断了。”赵恒吟惊恐的握着邵青的手说道。
“已死之人,还怕什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