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太疼,他几乎快要站不住,段斯续急问道:“你怎么了!”
齐行按了按抓住的祁然星的那个腕子,一惊道:“内伤,很重!”
“方才还没事,这会子怎么?”段斯续惊道。
“我先为他疗伤。”齐行说罢,横抱起祁然星便跨步走向床榻。
只见,祁然星平躺在床榻上,齐行一只手放在他的手腕上,在不断的输送灵气。
“如何?”段斯续问道。
“内伤极重,以他的修为,根本撑不了这么久。几乎是濒死边缘。”齐行皱眉道。
段斯续一惊,随即说道:“说来已经半月有余,他竟是怎么撑下来的?”
齐行没有立刻搭话,他收了灵气,看着微微蹙眉的祁然星低声说道:“他,到底是的什么人。”
过了很久,已经入夜时分,祁然星彩才慢慢醒了过。
他撑坐起来看向周围,仍在段斯续的房间里,屋里燃着一盏火烛灯,这是祁然星特制的灯具。
他看了看坐在蒲团上打坐的齐行,没有打扰他。只是轻声下了床,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推门时,却听见身后传来段斯续的声音:“你不打算谢谢这和尚!”
祁然星无奈的笑了笑,回身看去,段斯续竟是一直坐在暗处。
他却未有注意到:“我只是怕打扰到你们休息。”
齐行睁开眼睛,说道:“这半月内,你的内伤发作了两次,而你却仍然无事。”
祁然星一听,看样子今天这事儿是过不去了。
他索性坐了下来,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灌进了肚子。
随即说道:“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我到底是什么人!”
经过祁然星一大长串的诉说,两人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比如,这说话古怪、行为奇特的祁然星,并不是这个时空的人!
段斯续除了惊讶的张着她那圆圆的小嘴,仿佛吞了一个鸽子蛋一样。
仍是忍不住再次问道:“你不是此时的人?”
祁然星笑了笑,轻轻摁了一下段斯续的下巴,帮她把小嘴巴合上。
随即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刚才,我也说过了,那晚我明明是在工地检查钢筋标号。”
“钢筋?”段斯续问道。
“一种硬度很强的材质,用来搭建房子,比这木梁搭的结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