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止是铁牢,而是水牢!”祁然星指着铁栏杆下的污水说道。
齐行将手中的巨大铁链甩到了铁柱上,说道:“有猫腻。”
段斯续点点头,她说道:“找找水牢的入口,下去看看。”
祁然星从桌案上拿起一本黑皮本子,翻开看到上面标注着很多横线。
“溺水?剜鼻?这,满清十大酷刑啊!”祁然星惊呼道道。
段斯续走到祁然星身边,接过黑皮本子看了看。
祁然星看到她的表情越来越深沉,随即问道:“这本子上了记的些横线是什么?”
“有三根,有一根的。”
“这些横线是计数编号,一根代表第一号,以此类推。”
“而后面的溺水、炮烙、针刺等,是各种刑罚。”段斯续说道,声音里却是冷意。
“这些我知道,但是这是对,六十、八十......九十九个人用刑的记录!”祁然星惊道。
段斯续皱眉道:“是,应该是奴隶。”
“在我的来处,书本上曾记载过旧时权贵随意处死和虐待奴隶的场景。”
“如今在此见到真实的,心里着实难受。”祁然星悲伤道。
齐行拿过账本翻到最后一页,想了想说道:“还少一个奴隶的记录。”
段斯续和祁然星看去,正如齐行所说,第一零零号被标记上了。
但是,后面却没有跟随的内容。
“找到那个奴隶,或许他还活着!”祁然星说道。
就在这时,段斯续身后铁栏杆后的水牢里的死水忽然起了旋涡。
由慢致快,伴随着升腾起一股黑绿色水柱越来越高,向段斯续的身后飞来。
齐行见此,迅速将段斯续拉进怀中,抱着她一个侧转身。
用坚实的后背替段斯续挡住了袭来的水柱,只见那后背的僧衣被腐蚀了几个黑洞。
“你没事吧。”齐行低头,柔声问着怀中的段斯续。
“无事。”段斯续微微摇头,愣在齐行的怀里一动不动。
齐行轻轻握住段斯续的双肩,关切的问道:“真的无事?”
段斯续的脸已经红成了傍晚的夕阳,她低头说道:“真的无事。”
祁然星“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两人,抱着双臂。
仿佛吞了一个柠檬一样酸着说:“有句歌词怎么唱来着,危险之处显身手。”
“我看这此情此景,应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