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吗?”安勋微微弯腰,与红衣女子对视着,无情的开口道:“不想让你的兄弟姐妹都来这里陪你,就不要惹怒我,你知道我的脾气一向不好的。”
“畜牲,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红衣女子双臂用力挥起,皮肉被绳索上的倒刺刮掉,露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衬的肌肤更加雪白,却也让人不忍直视。
安勋却是极为欣赏的看着红衣女子身上的伤,很满意她自残的方式,鼓掌道:“这样的眼神才更像极了她动怒的模样,我很满意。”
“我不是她,再像也不是!”红衣女子歇斯底里的喊着,充满恨意的眼眸竟与宋星辰在婚礼上和夜朗决裂时有几分相似,“你喜欢看这双眼睛,那我就毁了它,我让你连替身都不能拥有!”
红衣女子不敢杀安勋,宁愿毁了自己。
“那我就挖出你所有兄弟姐妹的眼睛!”安勋声音突然冷下来,一把抓住红衣女子的手,将她推到在石床上,威胁道:“你的眼睛有一点损伤,你的家人就会得到加倍的报复,这些你应该早就深有体会,还用我提醒你吗?”
红衣女子身子一僵,目光里充满绝望,陷入回忆里的她,沉浸在不能自拔的哀伤之中。
安勋懒得理会木头人,转身便大步离开,对自己刚刚上过的女人,没有半点留恋。
在书房门口等了安勋半晌的殷五妹,终于见到安勋出来,刚要上前问他打算何时安排沈一给殷堡主看诊,便看到安勋双手满是伤痕的走出书房。
“三姐夫,是谁伤了你?你告诉我,我替你报仇去!”殷五妹紧张的问道:“怎么没让人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无碍,我还有事情要办,一会直接去医馆包扎便是。”安勋缩回手,不让殷五妹碰触他的手,“五妹来找我,可是有事。”
“我刚才去过宋家大姐那里了,过来就是想问问三姐夫,打算什么时候请神医给父亲解毒,父亲的情况不太好,我怕他撑不了多久了。”殷五妹说着便红了眼眶。
身为家里最小的女儿,殷五妹一向很得殷堡主的宠爱,父女之情极为深厚。
“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有空便多去陪陪父亲。为父亲解毒的事不可操之过急,我怕那个沈一不肯全心医治,到时候父亲可就危险了。”安勋温和的开口,与在密室里的他判若两人。
“不会的,神医是很有医德的,只要他答应医治父亲,定然不会下黑手的。”殷五妹急急的开口。
“五妹,难道你不相信三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