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能与皇上说话的时间都不多,也不想皇上费心于后宅之中,故而臣妾一向都是努力的成为能够配站在皇上身边的女人,只能把这些女人家的心思一并锁在衣柜中。”皇后笑容有了几分苦涩,“大概是年纪大了,臣妾越来越怀念过去,虽然那时候的生活如履薄冰,可能与皇上夫妻同心,便是臣妾最大的幸福。”
皇帝的思绪被拉回,看了一眼皇后,视线便落在她怀中的衣裳上,问道:“现在朕与皇后便不是夫妻同心了吗?”
“自然是。”皇后毫不犹豫的点头,可神色却是失落的,“安贵妃与臣妾分庭之际,皇上虽然表面上宠着她,可实际上却是护着臣妾的,臣妾心里既是感动又感激。可现在后宫太平了,沣儿和昭阳也都长大了有自己的事,皇上也彻底的掌握朝政,臣妾忽然发现自己半点用处也没有,偌大的后宫,臣妾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皇后这是在怪朕没有多陪陪你?”握上皇后的手,皇帝拉着她坐下,笑问。
“臣妾不敢也不能。”皇后摇头,“皇上身为一国之君,身系万万百姓的福祉,臣妾如何能与天下子民争宠?只是臣妾近来也不知怎么了,变得有些不认识自己,每每夜深人静之时,臣妾都会在噩梦中醒来。”
“皇后是为了昭阳的事吧?”皇帝问道。
皇后点头,顺势倚在皇帝肩头上,叹息道:“臣妾知道,身为国母,应该放下心中的小爱,昭阳身为公主不去和亲已经是她的幸福,婚姻之事必然要牵扯到朝政。可臣妾虽然狠心将昭阳禁足,却无法去忽略昭阳无声的反抗。皇上,臣妾不是称职的皇后,更不是称职的母后。”
说着,皇后落下泪来。
自从将周瑾禁足之后,皇后每日都派人去查探周瑾的情况,每每听到后都心痛不已。
而今天宋阳被皇帝责罚,周瑾不知如何得到消息,竟然哭道昏厥,醒来后便不言不语,更是滴水不沾。
皇帝自然也知道周瑾的状况,只不过他是今日才特别留意,之前只当周瑾是贪玩而惹皇后不快才被禁足,并未放在心上。
唯有周瑾被刺客吓的病倒那次,皇上给了周瑾不少好东西安抚,可那时候正是议和的关键时刻,皇帝自然没空去见周瑾,这才一直不知道宋阳和周瑾两情相悦的事。
听了皇后的话,皇帝的表情凝重几分,却并未搭话。
“臣妾并非想求皇上依了昭阳的心思,只是臣妾也是女人,在儿女面前也只是普通的母亲。臣妾无法在昭阳面前示弱,也不能向沣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