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朱全忠那里,此等妖妇决不可留在家中祸害后代。
第二日,卢克让带着十几箱的陪葬来到了罗绍威的府上,亲自在朱娘子的棺材面前上了冥香,烧了纸钱,又躬身行了礼,便回到了驿馆之中,与罗绍威待在一起,罗绍威不自在,他也不自在,倒不如回到驿馆之中与马嗣勋讨教一些军阵中的本事,他已经察觉到了,马嗣勋确实对他没有什么恶意,甚至他问一些阵法时,马嗣勋很详细地与他讲解这些阵法的适合在什么情况下摆出,阵眼又在什么地方。
卢克让为了练好探云都的兵卒,倒是弄了一些兵法的书籍,只是看得一知半解,仲景耀虽然家学渊源,总归是没有亲自带过兵打过仗,对于书上的一些话也是摸不清头脑。
而经过问询,卢克让也察觉到了一件事,这马嗣勋的官职绝对不仅仅是一名校尉,有些军阵的妙用除非是亲自带兵上过战场,单凭看书是看不出来的。察觉到了这件事,更是加深了卢克让的怀疑,朱全忠将一个军中的中级将领放到自己的麾下,究竟是为了做什么?
“卢校尉,前几日上元节,咱们在路上也没体会到东都花灯的精妙绝伦,后日据说是罗郡王的寿诞,夜里会有花灯节,不如咱们前去看一番。”
“马校尉,你从哪儿得到的这个消息。”
“罗郡王担心咱们不知道,特意派人传过来的。”
“那好,待罗郡王过了寿诞,咱们也该回东都复命了。”
却说那罗绍威的府中,朱娘子像是魔怔了一般在屋中盯着那樽骆驼陶器,她也察觉到了府中的动静,明白了事情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紧要关头,若是她再参不透其中的奥妙,怕是只能接受那个结局了。
只是这两日她试过了各种各样的法子,就差将天上的云彩摘下来给这樽骆驼陶器踏上去了,只是这骆驼陶器就跟普通的陶器一般,根本没有什么异常的景象出现。
“难道要破解这罗涛陶器非得要找到天外飞石?”
“娘子。”
“我不是说了,这两日不要烦我么?”
“郎君让我告诉您一声,明后两日城中不太平,让您不要出门......”
“我知道了!”朱娘子心中一凉,罗绍威还是要动手了,这个蠢货,怎么就看不出来朱全忠的计策,博州动了手,在外领军的将领哪里还敢再回到罗绍威的麾下,杀人立威也不是这样的做法,只是她说的话不会有人听,只能靠自己了。
而卢克让也将仲景耀他们几个交到了自己的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