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确实也想过这件事,只是出来之后权衡一番,还是莫要胡乱生事,那两个狱卒不过是小人物而已,为了对付两个小人物将自己搭进去可是大大的亏本。”
“郎君若是去做生意,一定折不了本。”
“承你吉言,不过这个年月,别说是做生意,就是手里没兵器,只怕都活不了两年,我还是安心在军中待着为好。”说到这里卢克让看了独孤损一眼:“当初刘玄德三顾茅庐,诸葛孔明可是给出了隆中对,如今我可是救了你的性命,你也该拿出些本事来,否则我这一次便折了本了。”
独孤损不屑地撇撇嘴:“亏你还是个读过书的,那武乡侯是什么条件,荆襄九郡世家大族的女婿,每日喝喝酒聊聊天,便知天下大势,我每日关在牢房之中,饭都吃不饱,勉强跟那些狱卒说几句话,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天下变成什么样子了我都不知道,还隆中对呢,你先让我吃顿饱饭再说吧。”
卢克让笑了笑:“说得倒是有道理,你在牢中什么事情都听不到,隆中对是做不出来了,倒是能做牢笼中对了。”
“小子莫要嘲讽,等我吃饱喝足了,了解清楚了天下大势,定会与你分析一番。”说着独孤损挠了挠头:“可是你不是朱二郎麾下的兵将么,天下大势如何与你何干,你做好朱二郎交代你的事情便成了。”
卢克让挠了挠头:“此事暂且不提,咱们还是赶紧回东都,这魏州人生地不熟,我很没有安全感。”
再说朱友文,自从卢克让被朱全忠的人带走了之后,他便开始着手排查是谁将这个消息泄露了出去。
卢克让虽然回到了军中,他麾下的人很少知道他在魏博六州的时候加入了长直军,更别提魏博六州的战事情况,这年头又没有即时通讯,许多消息都得慢慢传过来,若不是卢克让亲自将那边的消息与他讲了,他也未必会知道这么多细节。
而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的几个心腹,只是问询了一番之后,这些人矢口否认自己陷害卢克让,全都表达了一个意思,梁王不知道在东都安插了多少眼线,卢大郎此次露了马脚,也许是那些眼线所为。
朱友文无奈之下只能放弃调查这件事,打算先把卢克让营救回来再说不迟,毕竟他阿爷杀人不眨眼,若是迟了怕是人就没了,本来打算找到泄密的人,让他亲自澄清一番,如今找不到也只能亲自给阿爷写信,为卢克让求情。
只是信送出去了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十几日也没有回信,他都做了好几夜噩梦,梦中卢克让被他阿爷砍了脑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