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事情的经过便是这般,若是我不会去给乡亲父老一个交代,将来也无脸回乡面见父老了。”
朱友文想了想:“李唐宾确实是我阿爷的部将,只是阿爷并没有十分看重他,因为他的死,阿爷要告诉天下人,他的人不是随便能杀的,这才出兵给他报仇,又格外照顾他的步卒,此次你带着拱云都前去,若是严郊服了软,便给死去的李唐宾一个面子,不然的话,直接将他宰了,出了事情我担着便是。”
朱友文也想过了,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被朱全忠立在台面上,那倒不如趁此机会也像别人宣布,我朱友文的人也不是你们能够乱动的,动了我的人,我也定会让你们血债血偿的。
卢克让赶紧拱手行礼:“此事万万不可,拱云都是二郎的亲卫,我带人去了岂不是连累了二郎,我只带几个兄弟去便是了。”
“这件事是我让你去办的,你明白么?”
卢克让愣了一下,瞬间便反应过来,朱友文这是要立威了,又拱手行了一礼:“末将明白了,只是洛阳还需拱卫,末将带三百人足以对付严郊那厮了。”
朱友文点点头:“此事不得坠儿我的威风!”
陆蓁蓁听闻卢克让又要去打仗,没好气地说道:“伤还没养好,二郎不能派别人去么?”
卢克让呵呵笑了一声:“这件事非得我去不可。”说着便将严郊的事情说了一遍,陆蓁蓁气得脸色涨红:“你去了定要将严郊那厮痛揍一顿,过去这么多时日了他还念念不忘,实在是禽兽至极!”
“对,等我去把这禽兽的脑袋给你砍下来,让他再没机会惦记你。”
“你可莫要惹祸。”
“放心便是,我心中自有分寸,还有那十几间铺子,那些杂事让管家去办就是了,你莫要太过操劳了。”
“我知晓的,只是这府门大了,难保底下人不出什么歪心思,还是要仔细查账,莫要坏了门风。”
到了第二日,卢克让带着三百兵卒出发直奔滑州,独孤损也跟了出来,用他的话便是多熟悉各地的民情才能心中有数,卢克让倒是明白,往日里大家都在军中操练,只有独孤损闲着没事只能看看书喝喝茶,估摸着早就憋坏了,有如此机会自然要出门走一趟。
李粟子眼见卢克让一天的工夫便拉出了这么多兵卒,谨慎地问道:“这些兵卒都归你管么?”
旁边的程乐青自豪地说道:“卢大郎麾下的兵卒,这些都没有一半呢。”
“卢大郎,你还真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