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然后,沈惜月继续望着头顶上的帷帐。
纳兰容城就这么端坐在轮椅上,和床榻之间保持着三米远的距离。
寝殿里面,一片安静。
安静保持了足足一盏茶功夫,沈惜月才看累了,紧接着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纳兰容城确定她睡着之后才轻手轻脚的靠近床缘边,将沈惜月落在被褥外面的两只手,轻柔的放进被褥里面。
随后轻手轻脚的帮她盖好被褥,半分钟后,轻手轻脚的离开寝殿。
又过了两天,沈惜月的伤慢慢的好了起来。
大厅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
桌子还贼拉大,但整个大厅除了不远处站立着充当木头人的丫鬟们之外。
就剩下沈惜月和纳兰容城两个人。
然而这么大的餐桌,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中间相隔着五米远。
这么多的美味佳肴沈惜月却不可以吃,她碗里的是鸡肉燕窝粥。
而餐桌上其余的鱼肉啊,羊肉啊,烤鸭啊等等,她只能看,不能吃。
哦对了,还可以看着纳兰容城优雅的一口,一口的吃。
沈惜月戳着碗里的鸡肉燕窝粥,再看看餐桌上那么多好吃的,时不时的望向纳兰容城。
不对,她看的时候是,咽了咽口水,再看看,再咽咽口水,再看看。
如此反复好几次。
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是没有好吃的。
比没有好吃的更痛苦的是什么?
是有好多好吃的在面前,而自己却不可以吃。
更更更痛苦的是——面对着美食,自己不能吃,还要看着别人吃。
啊——好惨一女的。
沈惜月伸出筷子,往鱼肉伸了过去。
还没有等她夹到鱼肉,纳兰容城一筷子头打开她的筷子。
“不能吃!”纳兰容城清冽的声音,无情的道。
沈惜月瘪瘪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哪有受了伤不给吃肉的,哼,庸医。”
太医特意交代,她有内伤,暂时不可以吃肉。
但是,不吃肉哪有好心情吗?
没有好心情,哪能好起来。
纳兰容城唇角微微弯起,继续优雅的吃饭。
沈惜月嘟嘟嘴,然后戳着碗里的粥。
“啊,我已经喝了好几天粥了,王爷你看,太医现在又不在这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