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回忆:“臣女四岁那年进宫,结果却贪玩在假山洞里睡着了,出来时天都已经黑了,正害怕间,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哥哥出现了,见我哭得伤心,就把腰间缀着的这只玉葫芦解下来送给了我,还哄我开心。
“等我不哭了,他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有人的地方。之后,我一直想找到他,却始终找不到。这么多年,我一直将这只玉葫芦随身带着,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再与那位哥哥重逢。”
她抬起眸子,“太后娘娘,臣女的心上人,便是这玉葫芦的主人。若是能有幸找到他,臣女自当,自当以身相许,还了他当年的恩情。若是找不到,那臣女这辈子便不嫁人了。”
“哎哟,这是怎么说的?怎么能不嫁人呢?既然这玉葫芦有迹可循,将它的主人找出来就是,这有何难?到时候哀家替你做主,全了你这份心。”太后拍抚着赵扶兰的手。
赵扶兰感动不已,当即从锦凳上起身,向太后行了一个大礼:“臣女不胜感激。”
“快起来。”太后伸手搀了她一把,“只是,若那人已有妻室呢?”
赵扶兰垂下眸子,一派沉静坚定:“便是做侧室也无妨。”
太后皱眉:“你乃堂堂赵氏嫡女,皇帝是你的姨丈,太子是你的表哥,这世间谁人嫁不得?如何就要沦落到去给人当侧室?”
赵扶兰在太后面前跪下,声音哀切:“太后娘娘,臣女日夜念着那人,早已情根深种,若不能嫁得那人,还不如了此残生。”
太后重重叹了口气,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罢了,哀家就替你张罗一回。”
赵扶兰以一曲邀月舞入场,强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那仙气飘飘、冰清玉洁的模样,不知引得在场多少人心动。
那些人,自始至终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时刻关注着她,自然没错过她与太后说的那些话。
有些人心里便琢磨开了,既然赵姑娘也不知道那玉葫芦的主人如今长什么样,便冒充一回又何妨?若是能侥幸混过去了,就能将赵姑娘这等美人收入房中,若是不成,也没什么损失嘛。
于是乎——
“太后娘娘,陛下,实不相瞒,赵姑娘手里的那只玉葫芦,正是下臣的。”
一个身形微胖的男子站出来。
这人乃是一位郡王,严格来说还是皇帝的堂弟。
赵扶兰看着这人,心头冷笑,就这种货色竟也敢肖想她?真是不知死活。
“当真?那你说说,这玉葫芦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