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头痛,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甚至因为这一晚睡得格外的好而神清气爽。
他大步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深深吸一口冷冽清新的空气,残存的几分惺忪一扫而空。
感觉从未如此的放松过。
梅幽端着托盘走进来,见他赤着脚,只穿着一身单薄的中衣就站在窗边吹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少主,就算您不惧严寒,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啊。”
她放下托盘,将挂在屏风上的大麾取下来披在他身上,又拉着他走回床边,将他按着坐下来,亲自蹲下去给他穿袜。
顾惜握住她的手:“梅姨,我自己来就行。”
梅幽也不再坚持。
收拾妥当,顾惜在食案后坐下,刚拿起筷子,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片段——
他歪着脑袋,手指戳着脸颊,冲面前拿着一块石板的沈意知笑得傻兮兮的。
然而再多的,却是想不起来了。
顾惜按了按额头,“梅姨,昨天我喝醉之后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梅幽在给他布菜,闻言看他一眼,“昨天宸王夫妇离开时,你已经睡着了,并没有什么不妥之举。”
至于之前在屋子里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顾惜捏着筷子,到底不放心,决定亲自去找沈意知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