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无论是声名还是地位,都是远远不如。
画珠用青梅煮好酒,执着酒壶给两位大佬倒酒。
酒液落入杯中,发出清澈的滴沥声。
秦正霖一双浑浊的眼睛在画珠身上溜着,粗短的手指不时摸着下巴,当画珠转到自己这边时,伸手在她臀上掐了一把。
画珠嘴角的笑纹一丝不变,倒酒的手依旧稳当,没有溅出一滴酒。
“来,雪霆老弟,老哥我敬你一杯!”
秦正霖端起酒杯,面朝旁边的男人。
一只素白透净的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与他碰了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哈哈,痛快!”
秦正霖夹了筷子菜,嚼了嚼,“嗯,这炒腰花做的不错,下酒。”
又尝了口粉蒸肉,细腻香滑,滋味甚妙。
只是——
“我怎么尝着,这桌菜不像老于的手艺啊。他做菜味道重,喜欢放花椒,每次吃我都要被麻上几嘴。”
旁边侍立的伙计立马笑着道:“秦爷您不愧是积年的老饕,这舌头就是厉害,一尝就尝出来了。不满您二位,今儿老于老毛病犯了,没法儿给二位爷效力,我们老板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位姑娘,这桌菜,是她做的。”
“姑娘?可真奇了,叫什么名儿?”
“叫凤珠,长得呀,那叫一个俊!”
“哦?有多俊?能比得上咱们画珠姑娘?”秦爷在画珠脸上掐了一把。
伙计看了画珠一眼,“嘿嘿,凤珠姑娘和画珠姑娘,各有千秋,不分伯仲。我原还想着,凤珠姑娘看着跟那大户人家的小姐似的,怕是连锅都颠不起来吧?结果您猜怎么着?”
“赶紧说!别吊老子胃口!”
秦正霖以前是马匪出身,一激动就容易给别人当爹。
伙计忙赔笑:“那凤珠姑娘,真是人不可貌相!一上来就给咱露了一手,您看这道松鼠鱼,根根一般粗细,就是老于都不定能有这份功力呢。”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要瞧瞧那位凤珠姑娘了,你去,把她给我叫来,就说她的菜做得好,爷要赏她。”秦爷大手一挥。
实则还有另一层用意。
这顾雪霆看着明显对画珠不感兴趣,若是那凤珠果真有伙计说的那么俊,说不定能被他看上,到时候谈起事儿来,也能更顺利不是?
说不定顾雪霆看在美人的面上就应了他呢?
后厨中,沈意知可不知道那伙计这么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