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我们是一个队的!这不符合规则。”
一个男修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几人,小心的往后退了几步。
“哈哈哈哈,师弟难道你没有听到吗?掌门说了同队里我们也是竞争对手,我们清除自己的对手又不算是违规。”
五个修士将他团团围住,几乎密不透风,这男修胆怯的靠住背后的一棵植物,手里握着法器的手颤抖不止。
他的模样惊慌极了,就像一只被群狼围堵住的羔羊,除了发出咩咩的叫声,毫无反抗之力。
“你们这是残害同门,等出了了秘境我要去刑法司去上邈礼真人那里告你们的状!”
五人听完哈哈大笑,领头的一人说道:“你去告,你随便搞,你还以为这是在门派之内,我怕你不成?”
“没错,没错,我们这里是比试,比试中发生些口角争斗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其中一人附和道。
“师弟,不是我们这些当师兄的无情,而是师弟你的确是不太行,荣升藤我们每个人二十颗的份额,你看看你这一路上才摘到多少?”
五个人领头的那人带着几分挑衅,仿佛他们做的事情是合情合理,天经地义的事情,并不是什么欺压同门的坏事。
“这个我知道我来说,他这一路上才采了十三棵。”
其中有一人嘴欠抢话说到,他声音十分轻浮,一看就是一个惯会挑事的主。
他恨不得此刻的事情在闹得大一些,对面这个可怜虫再可怜一些,他看到了热闹更多一些。
这个挑事的家伙说完这话之后,那个领头的就又换了一副嘴脸,连之前那种假模假样的善面都不再继续装下去了。
“啧啧啧啧,听没听到,听没听到,十三棵,师弟你才采了这么一点,你这让我们怎么办呀?”
那个被五人围堵的弟子咬了咬牙,事到如此还能怎么办,这五人说的话还不够明白吗?
就是想要自己主动捏碎自己的身份玉符,主动退出比赛,再把自己采摘到的荣升藤双手奉上。
之前那四个人不就是这么被他们几人逼出去的吗?
他本来以为自己只要勤勤恳恳为他们采药,他们就不会表现的太过分,至少会有一些仁义道德在的。
没想到和他们这群流氓讲道理,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他就应该在那四人被逼离队之后和他们一起离开,又何必沦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其实他实力也是不弱的,不然也不会从百人榜里脱颖而出,进入五十之列。
但是就算他再厉害,他一个人打不过这五个人啊!
它
他的心理被绝望充满,他多希望现在有一个人能救他脱离险境!
可是他自己心里明白,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一个人出现,
就算是有人出现,也是为了他们手里的荣升藤来的。
大家都是竞争者,根本不会出于道义去去救自己的对手。
谁都不会那么傻,救人来害自己吗?
他心中绝望,终于下定决心就自己算退出比赛,也不给这几人一点好处。
他伸手悄悄握住自己的身份玉牌,刚想用力将它捏碎,却没成想事态突然发生了转变。
“你们就是第一组的?”
五人听到有人说话,扭头朝声音的来处看去。
“第一组的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想管你们借点东西,不巧看见不公之时,前来打抱不平。”
他的声音清脆又透露出稚嫩的尾音,一听就是一个入世不深的人,不然正常的人怎么可能过来管这摊事情,惹火引火烧身呢?
“啧,好大的口气,你是谁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领头的人声音明显是不耐烦,自己家的事情还用他来管,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是吗?
“你现在不用知道我是谁,被我打了一顿,之后自然就知道我是谁?”
那声音狂傲不羁,让那个被五人欺压的修士忍不住抬头想看看这人的模样。
他抬头朝声音的来向看去,在阳光的映射下,根本看不清来人的面庞。
只能依稀的从身高看出来,那要么是身高不高,要么就是年纪很小。
等那人走近了一些,答案就变得很显然了,这个人的年纪很小。
他猛地想起来了这人是谁,他不就是今年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后起之秀吗?
他的名字叫做什么来着,对了她想起来了,应该是叫邬溯游!
没有错就是这个名字,他记得清清楚楚,没有想到他竟然和传闻中的不一样。
他之前听说他性子狂傲,目中无人,出手迅捷狠辣,来路神秘。
说实话这种人,他心里是不太相信他会出手相救自己的,但是他心中又总是抱着那几分期盼,毕竟他不希望自己就这么退出了山门大比的赛场。
“狂傲!不过我喜欢我就是喜欢把你这种狂傲的人踩在脚底,赢你这种人我心里才会感觉痛快。”
那领头的修士只觉得邬溯游是在蚂蚁撼象胆大包天。
他莫不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竟然胆敢跑到别人的地盘上管别人家的私事。
说的好听点儿叫做少不知事,说难听点就是脑袋缺根筋,半大的孩子站着自己面前逞英雄。
要是不给他点教训瞧瞧,还真亏了自己这个作恶人的身份。
“哈哈哈,梁丘原今天算你捡着了,我们几个先收拾他,再收拾你,你将你的脖子给我洗干净等着我过来拿。”
那领头修饰嘴里说的梁丘原就是那个被他们欺辱同组修士。
梁丘原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是鼓着一股气,但是又碍于之前惨痛的教训,没敢和他们几人较劲。
邬溯游咧嘴笑了笑:“收拾收拾我?你既然这么说了,不如我们做点添头怎么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害,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大家在这秘境里不都是一个目的吗?为了那些灵草,这样吧,我们两个人根据我们二人的书友下个赌注,也算是在这几天贫瘠的生活里加了一点乐趣。”
“什么赌注?”
“嘿嘿,不是什么大赌注?”
邬溯游笑得贼兮兮的,任谁看到他这副模样,都不会觉得他这话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