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看着面前的人,脸上多多少少有些尴尬,柳邑坐在她的身后对此不明所以。
王证道看着自己面前坐着的老祖脸上表情奇怪,忍不住担忧的问道:“老祖,你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不喜轻咳一声:“咳咳,没有最近身体好得很。”
不喜这声轻咳并没有为她隐藏脸上的尴尬,说起来这事也怨自己,门派中大事小事安排才在一起。
这不她都快要忘记这两人的婚事了,他们是两人身份不凡,如果自己不能为他们二人主持婚事的话,婚事怎么都办不成?
不喜知道自己上次在浮凤殿发火之后,那些个长老便一直不敢试探自己的口风。
所以连带着那二人的婚事也被自己忘记也没人提醒,不喜忍不住眼神游离到王证道身旁的萝花歌身上。
“咳咳,花歌啊,我最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和王证道呆在一块儿了。”
萝花歌提起这事,脸上忍不住笑盈盈的看向身旁的王证道。
“顾…”
萝花歌刚吐出一个字,被身旁的王证道轻轻地碰了碰胳膊。
动作再不喜眼里,看起来多多少少有些暧昧,说起来自从上次见过两人之一次之后。
不喜便觉得这二人之间气氛与之前有所不同,似乎诞生了某种情愫在其中。
萝花歌被他轻轻一碰,忍不住扭头与他对视一眼,这一看只见二人眼中满是缠绵之色。
萝花歌在扭过头来面颊上忍不住露出两抹红晕:“老祖,家族最近没有什么大事儿了,剩下的事都有族人帮忙打理,这几个月证道他一直事物繁忙,所以我过来帮他打点打点。”
“哦,原来是这样。”
不喜看着他们二人,眼中已是了然,看来经过这么长时间相处,王证道和萝花歌他们这对欢喜冤家,竟然之前的仇人变成了现在的情人。
看来自己无意之中还真的是干了一件好事,不喜心中不知为何多了几分欣慰。
其实最开始她也是乱点鸳鸯谱的,当时不过气急,再加上门派的权宜之计,没有想到竟有可能促成一对姻缘。
不喜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说起来,因为我你们的婚事至今没有办的吧。”
说起这事王证道脸上忍不住冒出两团红晕云来,不喜没有想到人家小姑娘脸还没红呢,他倒是先脸红起来了。
想起当时和他说这场婚约,证道他还满脸挣红的和自己反抗着这场婚事。
没想到如今他却变了一个模样,不喜只觉得心里好笑,但又有种淡淡的哀思。
说起来,算上这次不喜已经是第二次见证一对新人的感情了,上一次还是邬漓在的时候。
刚到这里,不喜连忙收了收心,不想过去的事。
“你们两人先让门派挑好日子吧,在你们的事情未敲定之前,我都不会离开门派的。”
不喜这句话给二人吃了颗定心丸,说起来这两个欢喜冤家,能够走到今天这步其实还是多亏了当时的双修大典能延期到现在。
还能让两人好好接触,重新的角度互相理解,原来因为两人互相竞争的关系。
所以除了对方身上的缺点,那根本就没来得及有其他的观察,可自从他们两人有了婚事为引之后。
互相的了解也逐渐增加了不少,两人本来都是优秀的人,能够喜欢上并不为奇。
渐渐地两人从最开始的不甘愿到现在的十分期待一转变不过过了区区几个月而已了。
时间等得久了,两个人其实心中也有些急迫,萝花歌经常呆在磬㟆门,毕竟他们二人现在还未实现婚约。
所以她呆在这里总有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如今不喜能够将这句话撂在这里,也是无意中替她安了心。
王证道高兴过后,这目光不由撇在了不喜身后的柳邑身上。
王证道知道不喜这次来找自己一定是有什么事的,是他扭头吩咐身旁的萝花歌说道:“花歌,你先去给老祖沏壶茶。”
萝花歌心中自是了然,二人说不定是有要事相谈,王证道这是让自己先回避一下。
萝花歌知道了他的意思,直接离开了这里,她心中对此事无责怪之意。
两人毕竟不是一个门派的,没法做到事事告知是正常,如果自己是此时的他也会选择同样的做法。
现在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不喜和王证道两人。
王证道我才开口问道:“老祖,这位是?”
“这位是柳邑。”
王证道知道他的名字之后,与他相视一笑。
柳邑长相十分有欺骗性,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整个人坐在那里犹如翠竹直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在让人生不出什么恶意。
“他是我一尊法器伴生出来的灵修,所以特来这里报备一声,省得他在这门派里也没个身份。”
王证道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定会给柳邑兄安排一个合理的身份。”
不喜点头:“好,但同时你也要记住不要优待于他,月奉只要按照普通弟子的三分之一给他就行。”
王证听言脸上表情忍不住一僵,只按普通弟子的三分之一给他,那些灵石恐怕什么都干不了吧?
王证道忍不住打量了柳邑一眼,嗯…没错呀,这是一个金丹期修士啊。
莫非…这个柳邑是哪里惹到老祖了不成了,不然为什么老祖连个月奉都不想给他?
王证道想了想自己毕竟是一派的掌门,如此克扣一个金丹期修士似乎有些不太好。
是他忍不住开口问道:“老祖,我看柳兄毕竟也是个金丹期的修士,给他这么低的月奉是不是不好…”
话还没有说完,直接被对方打断,不喜说道:“不用想那么多,他又不用出门派,平日用不上什么花销。”
王证道咽了咽口水,脸上有些担忧的看着柳邑,表情明显是好自为之。
柳邑瞧见对方看自己,朝他露出一抹和善的表情,看起来并不觉得这样的安排对自己有什么不公。
王证道将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既然对方都没觉得怎么自己何必去替他找不平呢?
于是,王证道直接听从了不喜的安排,给柳邑直接降了两档的月奉?